人群哄散，张凝凡仍旧面带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她和熟悉的几位工作人员打招呼，寒暄了几句，仿佛之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
但其他人可不这么觉得，虽然因为她咖位高，他们只是片场工作人员，也没有办法在明面上给张凝凡摆脸色看。
可这不妨碍他们在和张凝凡说再见以后，三两一起走，在背地里窃窃私语。
敏感如张凝凡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周围人异样的眼神，她的笑容有一丝皲裂，却仍旧装足了样子，低声训斥那个助理。
斥责完助理，两人回到保姆车内，张凝凡首先就甩了助理一巴掌。
“蠢货！谁让你带刀的？！”在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张凝凡仿佛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不再是众人面前的女神，而是声音尖锐，脸色狰狞如怪物。
在外边，张凝凡对她那么轻声细语，助理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还想着张凝凡怎么突然转性了。
看来她这三年没有白待，她在凝凡心里还是有一点地位的。
助理原本是张凝凡的粉丝，机缘巧合之下才当上她的助理，虽然张凝凡人前人后的模样让她心里落差非常大，但在她的心里，张凝凡仍旧是她最仰慕的光。
这冷不丁一巴掌把她扇懵了，也把她扇醒了。
助理捂着脸，她如梦初醒，脊背几乎要弯到张凝凡的脚背上，她恨不得立刻跪下给张凝凡道歉。
助理战战兢兢，她在张凝凡面前干了这么多年，对张凝凡的脾气也有所了解，要是这次她解释不清楚，她肯定会被辞退。
辞退事小，她能不能安稳走出公司大门还不一定。
张凝凡在外界一直是温柔的女神形象，可谁又知道她在上初中的时候，就是校园暴力的幕后指使了呢。
助理甚至曾经帮她料理过她读书时期的那些事，她出面给那些被她殴打欺负的女孩钱。
如果不接受，想出来指控的，张凝凡会派人守在女孩的必经之路，接了下会发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甚至……还有一个女孩高中时被张凝凡硬生生打死，她的父母痛苦了十几年，在电视上重新看到张凝凡的脸，写了一封血书到警察局，张凝凡直接派人把那对苦命的夫妇堵在巷子里。
女孩的父亲被硬生生打断双腿，在加上心脏病发作，没有抢救过来，而女孩的母亲，疯了。
她知道张凝凡这么多事，被辞退之后……她还能活着吗？
助理打了个寒战，不行，她还年轻，她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