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冷静地交流了一下眼神，继续装傻充愣说他们不认识卢亮和康永言。
戚书瑶挑了挑眉笑道：“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的右手放在身后悄悄掐了一个诀印，他们四人顿时感觉腹部一阵巨疼，肠胃仿佛被人像拧毛巾那样拧着，他们这才相信刚才吃下去的东西真的是毒药，几人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嗷嗷叫着。
“疼死我了，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戚书瑶站着不动，恍若未闻。
短短十几秒对他们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疼痛让他们不停地打滚哀嚎着，杂物间地上的尘土都要被他们的衣服擦干净了。
一分钟过去，戚书瑶重新掐了一个诀印，疼痛感消失几人倒在地上浑身是汗。
“说吧。”
他们喘着粗气五人应答，戚书瑶冷哼道：“看来你们是还想再痛一次了。”
“不不不，我说我说！”几人被捆绑着手脚无法动弹只能抬起脑袋，双目祈求地看着戚书瑶。
“嗡嗡嗡。”面前的手机发出了震动，戚书瑶走上前看到来电显示上写着老大两个字，她拿起手机问道：“这是谁的手机？”
一名男子瑟瑟发抖地说道：“是我的。”
“告诉他你们的任务完成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很清楚。”戚书瑶幽幽地说着，手里还晃着那小瓶子。
他们看到那个瓶子脑海里便回想起刚才的痛感，四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颔首保证道：“我们不会乱说的，你放心。”
戚书瑶按下接通的按钮，他们老大的声音传了出来：“怎么这么慢才接电话？”
男子干咳两声尽量让自己颤抖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设置了震动没有注意，不好意思老大。”
“电子烟都给康永言了？”
“我办事老大你可以放一百个心，一个月的量他全要了，再过一个月他就永远也离不开这玩意了。”
“做的不错，等这件事情彻底结束了给你们发奖金。”
“好的。”
挂了电话，几名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问道：“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能给我们解药吗？”
戚书瑶扑哧一笑：“我可没有说会给你们解药啊，你们还没有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呢。”
几人是疼怕了，立即一股脑的把他们知道的事情通通告诉戚书瑶。不过可惜的是，他们也只是听“老大”的命令行事，并不清楚为什么卢亮要对付康永言。
他们手里的电子烟也是老大弄来给他们的，货源在哪他们也不知情。
戚书瑶认真打量着他们的神色，见他们不像在撒谎。问不出其他有价值的东西，戚书瑶拿着他们的手机转身离开。
“诶，戚书瑶你别走啊，答应给我们的解药呢！”男子惊恐地喊道。
戚书瑶回眸笑道：“放心，发作的时候我会过来给你们解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