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的同学和他的太太,是在两天后到的。
正值深夜,时清欢和楮墨都没休息,在客厅等着。依照时清欢所想,他们是不是应该去机场接一接?
毕竟是楮墨的同学,而且看起来是很重要的客人啊。
可是,楮墨却摇头,“不用,我们去接,反而不好。”
时清欢懂了,这事只怕是秘密的。
将近凌晨一点钟,门铃响了——贵客到。
楮墨和时清欢去应门,院门口,一年轻男子站在车门边,正扶着一年轻贵妇下车,动作小心翼翼。
男子口中交代着:“小心点。”
太太瞪了他一眼,嗔到:“烦不烦啊,我还能连走路都不会了吗?”
呵呵。男子被数落了,也是一副笑脸。
时清欢看在眼里,看来,这也是位‘惧内’的,对男人而言,‘惧内’是种美德,是很加分的项目。
楮墨迎上去,“安之。”
男子揽着太太一同转身,虽然一路奔波,但精神很好。“楮墨。”
楮墨看了眼他太太,“这位就是弟妹吧。”
“哟。”杭安之笑了,摇摇头,“这是还不忘了占我便宜呢,怎么就是弟妹了?叫嫂子!”
“不是,这个还是要说说清楚……”
两个人还认真的计较起来,时清欢和阮丹宁面面相觑,男人这奇异的好胜心……她们没法理解。
时清欢过来扶着阮丹宁,“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