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眼神瞟了黎果果一眼,多少看出点什么意思,不过她没空理会她。
脚边有只蠢狗冲你叫唤,难不成还跟小畜生一般计较?
“那个谁。”白染提了几分音量。
场面安静了一下,一旁一直把自己当做空气吃瓜看戏的桑犹自我怀疑了一番,这才试探作声:
“白小姐,您是想叫我吗?”
“取把刀来。”白染冷着脸坐回沙发上,紧跟着补了一句:“小巧点,水果刀就行。”
大了,她怕掌握不住分寸。
桑犹下意识低头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去厨房,走了几步,迟疑了一下,回过头来细弱了声:
“白小姐您是想吃水果吗?我吩咐厨房给您切好就行,不需要您亲自动手。”
这个时候要刀,是他想的那种用途吗?
果然——
白染轻抬了下颌,一个挑眉,看着郁啟曳那副冷拽的臭脸,视线往下,落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不用,我自己男人的手,我来切就行。”
郁啟曳眉间的折痕加深。
这话的意思是,她要断了他的手指,取下他的戒指?
桑犹也被吓到了,“白……白小姐,这个……您可真幽默,呵呵呵呵——”
一声干笑,白染回头,眯了视线,像是看一个傻逼一样看桑犹:“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她从不开玩笑,幽默细胞绝缘体,为什么总是有人觉着她是在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