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席在将要被折.腾到极限的时候,宋嫣偏偏又做了一件更过分的事。
“父亲。”
轻声的呢喃过后,是没有任何停留地咬破了他的脖子?。他在这样的时刻,叫着他,拥着他,品尝着他。
邬席的眼睛几乎睁到了最大,在血液的流逝和宋嫣仍未停下其余的动作中,手上锐利的指甲跟嘴上尖利的牙齿一齐控.制不住地生了出来。
他甚至还划伤了宋嫣,在绝.顶的快.感升.腾而出的时候,鼻间满是对方血液的香甜。
男人的喉.结在滚.动着,开始用嘴巴来大口大口的呼.吸。
这一刻,所有的理?智跟清醒通通不复存在。只有更多的,更.快的,更强.烈的,宋嫣给予的,源源不绝地浮荡开来。
不仅是喘.息声更重了,就连身.体也已经到达了不能再被轻易触.碰的程度。
赫古德亲王强悍的战斗力终于在宋嫣的面前败下阵来,在最后的当下,只能无助地睁着眼睛不断哈着气。
每当宋嫣轻轻.舔.舐着他的脖子?时,都能引起不亚于刚才的激.烈反.应。
“宋嫣。”短暂而急.促的声音,有一种被逼得难以招架后隐约的求饶。可里面充斥着的情感却比以往更加浓烈,被深深压抑起来的,不可言明的心?思,在此时通通被邬席表露了出来,“你现在……唔……高兴了吗?”
一句话里?面仍旧有着放肆的隐.忍腔调。
尽管邬席能感觉到宋嫣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了,可他还是有些?担心?。一直以来,他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宋嫣每天晚上睡觉都是会点灯的。
今夜对方的不正常就是从屋里?的灯被杭同弄灭了开始的,也就是说,宋嫣怕黑,不,是宋嫣的情绪会在黑暗当中失控。
两人一开始的时候,可以说是邬席在主动迎合着宋嫣,但渐渐的,在溺进去以后就是完全凭着本能了。
“高兴。”眼底浓郁的阴暗消失不见,就连脸上的温柔都变得更为真实了,宋嫣又把邬席拉了起来,“有父亲陪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宋嫣喜欢邬席的这种爱恋,深厚的,将?人压得透不过气来的爱。在完全的占有欲之下,被包裹着,不让任何人觊觎。
他喜欢被他爱着。
比起对方来,宋嫣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冷静非常的样子,只是那双黑眸当中的潋滟要比往日更盛,说话之间,飘荡着在眼尾浮开,增添了他本就难以形容的炜丽。
他的长发还有几缕勾.缠.在邬席的身.上,他的唇角也还沾有邬席的血液,他们尚未分.开。
说罢,宋嫣搂着人,神态间是可见的亲昵:“父亲高兴吗?”
与他如此,高兴吗?
邬席自然是高兴的,即使不说,他的想法和身.体也早就透露出了最真实的情绪。
他用一种轻缓的,不符合赫古德亲王做派的欢喜语调,含着浓浓的哑意说:“高兴。”
答罢,宋嫣便又吻了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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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宋槐的寿辰也在一大早就准备了起来。这一天,半个猎人村的人都过来参加了这场宴席。
而卫开更是早早就来了。
宋氏这边的猎人在那天跟宋嫣的对峙当中,伤的伤,残的残,原本当然是要追究到底的,可一来这两天大家都忙着找杭同,没有太多空闲,二来宋嫣当日不止送了他们皮外伤,回去以后,只要他们一睡觉,就会进入到各种各样可怕的噩梦当中。
那些噩梦都是原主曾经经历过的,只不过现在主角变成了他们。
因此在宋槐寿辰这天,这群猎人坐在那里看上去就有些?精神不济。不过来之前卫开已经跟他们说了,今天会为他们报仇。
就是他们等了半天,连邵岭晖都来了,还是没看到宋嫣的身影。
席面要到中午才开,现在时间还早,卫开也不着急。他知道,宋嫣既然要回来复仇,肯定不会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来。
果然,直到宋槐被人穿戴一新的扶出来,在上座坐稳以后,宋嫣才姗姗来迟。
他似乎是刻意要选择这样一个时间过来的,原本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宋槐身上。不知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回光返照,宋槐今天看上去格外有精神。
但才过了一会会,大家的目光都被宋嫣吸引了过去。
这样的场合,他今日穿得也异常隆重,不过颜色却并不讨喜,是一身的白色,只有头上那顶极为夸张的帽子上点缀了些?许粉红,同样粉色的羽毛随着他的走动颤颤摇摆着。
不像是来参加寿宴,更像是来参加丧礼。用这样的思维来看,帽子上多?出的那些颜色反而又成了某种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