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渊要气死了,膝盖再往前,低头盯着林翊,嗓子都有点哑:“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林翊眯了眯眼睛,仰起头,润湿的嘴唇张开?,呼出一口温热的气息。
慎渊被那点微微的热撩拨得怒气上头,里面又混着点别的东西,他低头抵上女孩的嘴唇,犬齿尖端发狠地使劲蹭了一下。
林翊本能地张开?嘴,一声痛吟被吞进去,只从嘴角漏出一点模模糊糊的暧昧。那点痛很快被别的感觉压下去,潮热微退,只剩下流动的暖意,脉络里的痒也变成了酥麻,舒服得她松了腿上的力气。
这回和先前桂醴里的灵力不一样,慎渊没法把乱窜的部分渡到自己身上,他只能抵着林翊的嘴唇,试图用接触的方法引导。
但他没法和林翊解释,就算能腾出空,凭林翊这个昏沉的样子,她也不能理解。
身下的女孩磨蹭挣扎的幅度小了一点,慎渊稍稍松了一口气,估摸着林翊应该缓过来了,和她拉开?一点距离。
刚刚分开?,脉络里的灵力又开?始沸腾,热痒的感觉反扑上来。要是一直没有疏导,忍忍也就过去了,但偏偏先前缓解过,这会儿涌上来就更难熬。
林翊都要哭了,模模糊糊地抬头去够慎渊,喉咙里发出带颤的哭音。
慎渊听得头皮发麻,心一横,又低下头。
嘴唇轻轻贴合,体内的灵力服帖下来,林翊额头上全是汗,她呜咽着伸出舌尖,像讨好一样舔了舔慎渊的嘴唇。
女孩的舌尖很软,轻轻擦过,慎渊先是觉得被舔的地方微微发痒,然后就是麻,眼尾蓦地漫开?红晕。
“你松开。”他别开头,“再闹,我真的把你捆起来。”
本可以用绳子捆,他却怕林翊挣扎的时候磨破手腕,现在掌心里的肌肤开始烫手,像团温软的火,烧得他鼻尖都渗出汗来。
林翊哪儿听得懂,她只知道和慎渊贴着的时候会舒服一点,分开?就浑身热痒,本能地又贴过去。
一时上头,慎渊掐紧林翊的手腕,低头碾在她嘴唇上,直接撬开。
他的动作极其强硬,以一种近乎禁锢的姿态把林翊卡在墙角,舌尖舔过齿关,长驱直入。
先前的贴合就像是过家家,这才是真正的吻,凶暴、热烈,带着不容抗拒的残忍力度。林翊先是觉得舒服,后来舌根被吮得发痛,在慎渊又一次舔过齿列和上颚时,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睫毛上全是盈盈的细泪珠。
“怎么?”慎渊稍稍退开?,胸口起伏,“现在又想逃了?”
林翊听不懂,本能地害怕,呜呜咽咽地摇头。
“害怕了?”慎渊的眼瞳里烧起一点金色,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翊,残忍地笑笑,“晚了。”
这个女孩,在他面前什么求饶的话都敢说,背后又信誓旦旦,说不会和他过一辈子。是她主动低泣着要他的吻,等得到了,拒绝的时候带着哭腔。
朝令夕改,朝秦暮楚。
慎渊狠狠地咬了一下,又细细地舔掉渗出的血珠。
林翊吃痛,但又害怕,纤细的身子一抽一抽。
慎渊腾出原本掐着她的那只手,轻薄的寝衣里鼓出手骨的痕迹,寝衣因为手的动作被提上去,衣摆一直扯到膝上。
他缓缓摸到纤细的腰,掌心刚刚贴上去,林翊忽然浑身绷紧,然后整个身体又软下来,无力地靠在墙角,头向着一边软软地垂着。她闭着眼睛,脸上还残存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却平稳了,胸口均匀地起伏。
慎渊还有什么办法,长长地叹了口气,揽着林翊的肩,把女孩平放在榻上。
这么一通折腾,他算是清醒了,也不想继续睡了,翻身下榻去沐浴。
他随手扯下屏风上搭着的外袍披在肩上,回头看了一眼。
榻上的女孩脸色红润,嘴唇上一道?鲜红的伤口,像是花瓣渗出一点汁液。
慎渊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才是世人所说的狐狸精。
小狐狸精。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一句话,淫者见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