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初月看了一眼娄苏,对方既然没说,她便也没问传说具体的内容,依照她对娄苏的了解,这个大师兄,若是想说的话,定然是不需要他们问的。
夜晚,他们在森林外围一处溪流边扎了营,当简易的营帐搭建好之后,娄苏却是突然的出现在了宫初月的营帐旁边。
“夜师弟,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娄苏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营帐之内的场景。
此时,虽然这营帐没有门帘,只是用几根木棍搭建起来的,但是夜晟竟然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帮着宫初月挽发。
之前一路颠簸,宫初月的发丝有些散落,只是,一个大男人,帮妻子挽发,娄苏还当真是为曾经见过。
“大师兄先请。”夜晟应了一声,直到将宫初月的发丝,整齐盘好之后,才缓缓起身。
娄苏倒是没介意夜晟的晚到,他反倒是在夜晟说完之后,当即便迈开了步子,走开了到了另外一边,远远的等着,直到夜晟过来之后,娄苏才转回了身子。
“大师兄这么着急是发生了何事?”夜晟站在娄苏的身侧,夜晟的身高,略微高出娄苏几许。
季诗语和白田资远远的看过来的时候,却是只看到了娄苏,以及夜晟的小半个脑袋。
他们二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从他们的角度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更别提看他们的唇形了,他们可是连身形都看不到。
“关于这一次森林内异动的事情,临走的时候,师傅有过交代,只能你我二人知晓。”娄苏说话的时候,故意的压低了声音,防的便是书院其他的几个人。
倒不是说,那几个人就不值得信任,娄苏行事一直秉承师命,师傅不让他告诉别人,他自然不能跟任何说。
即便,师傅对宫初月也是另眼相待的,却是只让他告诉夜晟,这里面有什么深意,娄苏可就想不明白了。
“这异动莫非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夜晟不禁疑惑,之前不是说了似乎与那传说中的上古凶兽有关吗?
怎么现在看来似乎还有别的原因了?
“师傅几日前,收到了一封密信,那信笺上所言,与当初的传说只谋和了办数,另外一半,还得我们去查明,这便是那密信,阅后即焚。”娄苏将一直捏在手中的密信,悄悄的递给了夜晟。
在夜晟看完之后,那密信便直接化为了一堆飞灰,无火焚灭,这是院长凝结在信笺上的封印。
当夜晟的气息,接触到信笺里面之后,在特定的时间内,信笺便会自动焚灭。
“此事,大师兄有何安排。”夜晟拍了拍手上散落的灰烬,言语里带着一股轻松之意。
并没有,因为眼前的困境,感到无助。
“此时,我暂时还没有想出应对之策,更何况还有季诗语和白田资二位师妹在,只怕到时候局势会难以控制,这两人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娄苏有些苦恼。
最大的麻烦,还是季诗语和白田资二人,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娄苏突然有了一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