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羽能感觉到他压抑着的愤恨和欲望，觉得这这家伙随时会再扑过来，总之不能再激怒他了。
“好啊，你说。”
虽然她一脸不忿，但语气明显软了。
“你泼了何馨悦一身酒，不管是她挑衅在先，还是什么原因，这件事你先动了手，就不占理。”
程小羽嘴巴一瘪，把头一扭，看着地面。
这是她自知理亏的标准反应。
时沉渊继续说下去：“何馨悦脾气暴躁我是了解的，如果不向她道歉，她会继续对你不依不饶。但你这脾气跟倔驴似的，我能指望你服软么？所以我才想替你道个歉，平息此事。你倒好，直接打断了我。”
程小羽鼓了鼓腮，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原来时沉渊是想替她道歉的。
他是堂堂时代集团总裁，却为了她这点小事，向另一人低头。
程小羽脸上挂不住，心里也亏的慌。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我知道错了。”
程小羽是倔，但错了就认，这也是她。
时沉渊挑起她下巴，使她看着他的眼睛。
“程小羽，你要知道，我替你道歉，并不代表我认为你错了。而就算你错了，我也会站在你这边。”
时沉渊目光深沉地望着她，语气里尽是对她的疼惜。
程小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到一阵鼻酸。
“所以，不要再说那些伤人心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