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谋杀嫌疑罪名的嫌疑犯,没有椅子可坐,就站着吧。”邱粟冷眼看着他,这侯爷脸可真大,竟然还想要有凳子坐,怎么不要张床,好好躺着啊。
“邱粟,你……”姜志明火冒三丈。
“我若是侯爷,我就不净做些自讨没趣的事了。”姜雨笙语气嘲讽,“明知道没人待见你,却一再的做这些事。宫里的那位嫆妃知道你打着她的旗号却尽做些丢脸的事,怕是气得皱纹都要多好几道了。”
“苏夫人,你状告姜侯爷谋害妾室,可有实际的物证和人证?”邱粟忍着厌恶,看着姜雨笙。
姜雨笙道:“在寻找人证物证方面,邱大人的妻子柔和县主是都城一绝,而且她找到的那些证据,不管成什么样哪怕是根羽毛,知府大人也会闭着眼睛相信的。”
邱粟脸色铁青:“苏夫人,你就没必要拐着弯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了。”
“我没有拐着弯啊,也没有阴阳怪气啊,我就是在讽刺你们夫妻,不然邬掌柜怎么死的,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了吧?”
姜雨笙起身,“那寻找证据这件事就交给柔和县主了,还请邱大人替我谢过你家夫人,不去大理寺查案,倒是可惜了,这么个人才。”
“苏夫人!你当这顺天府是你的酒楼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随意污蔑人?”邱粟气得连着拍了好几下的惊木,“你以为你是督主夫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姜雨笙的神色也冷了起来:“邱粟,你以为你是个知府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还是那句话,邬掌柜怎么死的, 你若是良心没有彻底被狗吃了,你就不该说这些话。”
邱粟自认对邬掌柜一死有那么点愧疚,但责任不在他,是陈娇娇的话护卫打死的啊。
再说了,他想出气也是因为邬掌柜侮辱他在前,他就是正当防卫,怎么就做错了?
姜雨笙今日来这顺天府状告姜志明,确实是没有足够的人证物证,但那不重要。
她让顺天府的捕快众目睽睽之下带走姜志明,再让芍药大肆宣传他的罪行,不出一日,怕是他走到那,那口水就骂到哪了,比之前还要丢脸。
而对要脸面的小张氏和嫆妃来说,这不是更打她们的脸面吗?
姜志明那都是水的脑袋当然想不到这些,只觉得自己是被姜雨笙给耍了,指着她怒道:“她这等戏弄朝廷命官也是罪,该抓,该打!”
杭婉儿起身对邱粟道:“今日来顺天府自是有事的,民妇要将我儿名字改为杭湛。”
户籍造册都是县衙来办的,但都城没有县衙,这一事便落在了顺天府头上。
姜志明愣了愣,随即破口大骂:“杭婉儿你个破鞋,当初我收留你,没想到你现在还能办出这样的事来!”
杭婉儿将姜湛,不应该是杭湛搂在怀里:“这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当初他在侯府被人设计断了腿,若不是宋老先生出手相救,湛儿怕是就成了瘸子了。”
“当初笙儿要带湛哥儿离开侯府时,你可是同意的,还说就当没有过这个儿子。既是如此,那为何就不能改性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