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岐道长却看向康氏:“贫道猜测夫人请贫道过来,是因为侯府近日家宅不宁。”
康氏一听急了,其他人也都纷纷停住了脚步,有些好奇道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道长,侯府一向都好好的,不知为何约莫半年前开始就家宅不宁,而且越来越严重。”康氏神色焦灼,“老夫人半月前从扬州出发回都城,可在路上不是马车一直出问题,就是连同老夫人和她身边的婢女接二连三的生病,索性就停在了枣庄驿站那休养一段时间。”
姜蓉也很适时机地叹口气:“别说祖母了,就是父亲这段时日也总是梦魇,身体无端消瘦许多,母亲也无故心悸发作,还有晴姐姐,好好地走着路,都能摔得鼻青脸肿。”
姜晴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微微低垂着头不说话。
“夫人怕是府里有脏东西,和你们冲撞了。”朱氏道,“请道长做做法便好。”
康氏应“是”:“听闻黄芪道长道法深厚,所以我这才将他请来,荣华富贵什么的,总没有一家平平安安重要。”
“侯府家宅不宁,是因为有煞星作祟。”黄芪道长拂尘一甩,指了指不远处在湖心亭那坐着的姜雨笙:“煞星在那。”
康氏很适时地展现出一脸震惊的表情:“怎么会,道长,那是侯府的四小姐,也是皇上亲封的平和县主,怎么会是煞星?”
黄芪道长掐指一算:“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