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邓乐山开口,她又道:“我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眉眼一动,白术便上前,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将邓乐山绑了个结实。
邓乐山到得这会,还气焰嚣张,恶狠狠的瞪着林月初:“小贱人……”
“啪……”才骂出口,后头的话都不及说,邓乐山面上便挨了一巴掌,打得半边脸都麻了。
刘崇看的一眼林月初身边的夏雨,见她眉眼带笑这才松口气,用衣摆擦了擦手。
狗仗人势道:“你什么东西,也敢对我们主子如此说话。”
邓乐山觉得被打的那边脸火辣辣的疼,猛的吐出一口血。
张口还要再骂,嘴里却又被刘崇莫名其妙的塞了颗不知名的东西。
刘崇手指在他穴位上一点,那玩意就顺着他的喉咙滑了下去。
这一回,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眼了。
刘崇得意的拍拍手:“清净了。”
白术默不作声的把人其余两人也绑好,跟拎小鸡一样把人扔出去。
邓乐山一行九人,全都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就这么扔在院子里。
林月初也跟着起身,站在屋檐下,依旧端着笑看着这些人。
陈若词外头回来,一进门瞧见这情形就乐了。
“我还说回来帮忙的,没想到都已经解决了。”
眼珠子一转,又笑:“益州一霸,也不怎么样嘛。”
邓乐山瞪着一双眼,满脸的恶意,口中虽不能言,心中却想,等他出去了,必然要叫这一院子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可他显然也等不到这么个机会。
林月初对于恶人,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她面上的笑意一敛,冷冰冰的道:“我的人你也敢动,活腻了。”
说着又望向陈若词:“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陈若词正等着这个机会呢,闻言应得又快又响。
几个劈晕的打手被泼醒,陈若词就跟牵狗一样,将这些人拉了出去,毫无忌惮的在街上游荡。
“益州人士邓乐山,作恶多端,欺压百姓,今送官府受审,百姓们有冤伸冤,有仇报仇,京城来的钦差大人,必回为咱们做主。”
他一边走,一便激昂的对围观的百姓们说道。
只百姓们常年受邓乐山欺压,看热闹归看热闹,也不敢真的去惹怒这魔头。
陈若词也不着急,只将这话翻来覆去的说。
过得半响终于有个老妇忍不住往邓乐山一行人中扔了一把烂菜叶子。
骂道:“杀千刀的,你们也有今日。”
骂得这一句,又跟着哭起来:“我儿的仇终于能报了,老婆子我就这就去衙门,拼死也要弄死这些杀千刀的。”
邓乐山被喂了药,一时半会说不得话。
跟着他的那些打手,平日里为非作歹的事也没少干,连益州的州知李行他们都不怕,更不将林月初一行人放在眼里。
至于什么京城来的钦差大人,他们压根就没听过,半句都不行。
此时被跟拉狗一样拉着不说,还被个老妇扔了烂菜叶子。
烂菜叶子臭气熏人,顿时就有人耐不住,恶狠狠的朝那老妇道:“死老太婆,你嫌命长是不是,看老子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