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重新上药了。”
宫尘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青花瓷的瓶子,扔给了沈涅鸢,“你来给他上。”
“……”沈涅鸢睁大了双眸,她看着拓跋渊一脸坦荡地等着她。
她几乎是被气笑了,“冤有头债有主,谁咬的找谁负责去!赖在我身上,当心被人吃醋了解释不清!”
“谁说不是呢!谁干的谁负责!”宫尘朝着她努了努下颚,那暗示得再明显不过了。
沈涅鸢神情有片刻的恍惚。
难不成,这两道牙印还能是她所为不成?
“我可没有咬人的习惯!”她撇撇嘴,将那药瓶子推到了拓跋渊的面前。
男子修长的手指轻敲着石桌,他懒懒散散地开口,低笑着,“你醉酒的时候,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沈涅鸢怔了怔,落在他脖颈处的视线怎么也移不开了。
这……还真是她的杰作不成?
可她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在这人身上留下这两道印记的,况且还是在脖颈处,这么暧昧不清的位置。
“你不会是不想承认吧?”宫尘突然拉高了声音。
院中有不少的宫人正在埋头打扫,闻言皆是纷纷朝着沈涅鸢行了注目礼。
少女尴尬地干笑了几声,“承认什么?这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真要是她做的,她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拓跋渊脖颈处的这两道牙印还挺深,还有些许血印子。
莫不是她嘴巴里的血腥味道,就是这么来的?
沈涅鸢一时间有些不敢去细想,可又忍不住地努力回想着,怎么究竟是怎么在他脖颈处留下牙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