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怔怔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拓跋渊,你别玩了!”
她希望这只是这人的苦肉计,可偏偏不是。
拓跋渊浑身抽搐着,脸色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
“他究竟是怎么了?”
沈涅鸢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抱住拓跋渊,一双红了的眼眶望着宫尘,就好似害怕无助的幼崽看着唯一能施救的人。
宫尘收起平日里的嬉笑,快速地拿出几根针,刺入拓跋渊的几个穴道中。
不消片刻,重新睁开眼眸的男子噙着淡淡的笑,蹙眉抬眸看着她,带着几分嫌弃的眸色中分明有星星点点的心疼一闪而过,“你哭什么?难看死了。”
“胡说!我才没有哭!”
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其实在拓跋渊恢复意识前始终都没有掉下来。
这会儿他醒了,沈涅鸢却哭得愈发凶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
她哽咽了下,问的是拓跋渊,却是抬眸看向宫尘。
宫尘是最清楚拓跋渊情况的人。
她的眼泪还没有擦,视线被泪水模糊着,没有察觉到拓跋渊沉沉地目光看向宫尘,无声警告着他。
宫尘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口编了一句,“还不是为了你,刚从厮杀的战场上下来,就没日没夜地奔来西蜀,这身子落下了隐疾。”
沈涅鸢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哭腔,“真的?”
她看向拓跋渊双眸的睫毛被眼泪打湿,鼻子哭得红红的,叫人看了就心疼。
拓跋渊微微颔首,宽厚修长的手掌轻拍着她的脑袋,安抚道,“的确如他所言,在战场上受了点伤,没有好全就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