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久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了,她有些缓不过神来。
这人……蛊毒究竟是解了还是没解?
昨夜不是吐血了么?
沈涅鸢想试一试他,却又无从下手。
见他要起身,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跟着站了起来,双手环在了他的脖颈处。
拓跋渊身形明显地僵住。
他皱了皱眉头,鼻息间萦绕着的少女香味有些令人上瘾,却又让他头疼欲裂。
拓跋渊冷着声,抬手拍了拍她的胳膊,“成何体统?松开!”
得!这人的蛊毒还是没解。
沈涅鸢泄气地松开了双臂,坐在床沿上,垂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没有继续纠缠,放手得如此痛快,依了他的意思,可他却是说不上来的不顺畅。
他正要开口训斥这丫头几句,却又听见她说,“你又成何体统?”
一时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你又成何体统!”沈涅鸢抬起娇俏的脸蛋,重复了方才的那句话,加重了语气,好似恼怒得不轻。
“你半夜闯我闺房,抢我半张……不对,是大半张床榻。”
说这话时,她用手比划了一下。
她昨夜睡那么小的地方,睡得腰酸背痛!
“这也就罢了,我心胸宽广,不与你计较,可你为何换了身衣服,还要折返?一大早的出现在我这屋里,你是不用避嫌,仗着我的名义,得了那西蜀国主的重任,可我不用避嫌的么?”
“你避什么嫌?”
拓跋渊老神在在的双手环抱在身前,在听完她的话后,不疾不徐地问了这么一句,着实把她给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