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只是听这宝剑出鞘竟伴着龙吟,就想起曾在古书上看到的沧浪剑,就是如此描述,下官……下官平日里很是喜爱宝剑,一时激动昏了头,未经查证就胡言乱语了。”
“是这样么?”沈涅鸢挑了挑眉。
那人俯着的身子更低了一些,“确实如此。”
几人喧哗嘘声一片。
他们还真以为是沧浪剑重现人世,不想是误会一场,害得他们白白激动了一回。
还以为这东隋来的拓跋渊有不可告人的身世呢。
若真是与北冥皇室有关,拓跋渊也不会这么随意地就送了人。
沈涅鸢想着一柄剑送了便送了,拓跋渊自己都不心疼,她在乎个什么劲。
弘元得了宝剑,心情好了一些,面上也有了几分的宽容,对人也会笑了。
她这位挂名皇兄,未免有些好哄。
按照惯例,赢了猎赛的人,可以向国主提个要求,且不论是什么,国主必须答应。
是以还未当国主提起时,她便急急地问道,“父王,我现在可以提要求了么?”
“自然是可以的。”国主大手一挥,“你想要什么?”
晚风里有花香,拂袖满怀,月光朦胧得很温柔。
年少的六公主指着身旁玉树临风的少年,“本公主要他。”
彼时,国主正喝着酒,闻言冷不丁地被呛着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沈涅鸢居然会要求这个。
在围场里厮出重围,她要的居然只是一个拓跋渊。
不可思议,这委实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