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反悔?”拓跋渊就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摇了摇头,笃定又玩味地逗着她,“我怎么不信呢?”
沈涅鸢挑起秀眉,睨了他一眼,不服气道,“到时候走着瞧。”
马车在阁老府前停下,拓跋渊先行跳下了马车,眼角瞥见一旁的老树上栓着一匹西蜀马。
沈涅鸢从马车里出来,自然也看见了。
她眉头一皱,烦得不行。
谢凛这人,她得尽快想办法解决了才是。
她伸手去够拓跋渊的手,却见这人蹲下,“我背你进去。”
她又是一愣,矜持地四顾一圈,不少的小贩行人都时不时地往他俩看去。
“这……”
她原是想说这不太好吧,有伤风化啊。
可她却听拓跋渊有些不耐地道,“省得你又湿了鞋子,快上来。”
沈涅鸢想了想那鞋子湿透,凉意沾着水从脚下蹿上来的感觉。
她一贯没有和自己过不去的习惯。
小手缠上他的脖颈,她熟练地趴在了拓跋渊的后背上。
拓跋渊背着她进门后,大门被小厮掩上时,她听见不知哪个人说了一句,“这两人越来越不避嫌了,我得赶去档口再加注一笔钱,我能不能存够老婆本,可就看他俩了。”
合着她和拓跋渊在一起,还能造福百姓了。
“沈涅鸢。”
谢凛的声音突然打破安静,从她面前响起。
她眉头紧蹙,挣扎着就要从拓跋渊的后背上下来,可这人却是没有让她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