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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新)(1 / 2)


“你有毛病啊?”席镜川猛地退开曲默言,莫名其妙的后退两步。

“你给我离远点,动不动就摸摸抱抱的,成何体统!”席镜川义正言辞的转身,被曲默言死皮赖脸的跟着,上手去拉胳膊,又被甩开。

两个人纠纠缠缠的出了园子往家走,曲默言紧巴着不放,连自己心爱的摩托车也不要了,跟着他坐上公交车,一路话都不停,巴巴地说。

“诶,你这选秀什么时候结束啊?”

“诶,我一周禁演已经结束了,咱们什么时候登台啊?”

“你玩儿微博嘛,咱们有没有互关啊,好多粉丝喜欢咱们你知道嘛?”

“咱们都有CP超话了,说是飞船cp哈哈哈哈,虽然才一百多人,但是活粉还挺多的。”

“你这两天太忙了,什么时候有空教我其他的相声东西啊?”

“诶,听王金根说你说学逗唱吹拉弹奏都会,你跟谁学的呀?老头子嘛?”

席镜川一个都不回答,曲默言就使劲儿的往他身边凑,两个人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席镜川被挤在窗户上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嫌弃不已。

“不是你当初让我去参加选秀的么,现在去了,你怎么还这么多话?”

“我还以为就是那么一两场表演呢,谁知道你还得花这么长时间练习彩排啊……”曲默言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看得席镜川一身鸡皮疙瘩。

“你不对劲……离我远点。”

席镜川往角落里再次缩缩,曲默言嬉皮笑脸的接着跟上。

前面坐着的大爷一直偷偷摸摸的往这儿看,见两人靠的越来越近,有点忍不住了。

“诶,你们俩,就是你俩,干嘛呢?公共场合,注意点素质!”

席镜川:???

大爷,你是不是想错了什么?

席镜川憋闷不已,正想开口解释一下,被曲默言一把揽入怀中,“好嘞好嘞大爷。”

席镜川气的死劲儿拧了一下曲默言肋骨旁的肉,对方被疼的倒吸了两口凉气,也死活没有放开。

大爷胡子一吹,嫌弃的摇摇头,边说着“现在的年轻人啊,世风日下”边下了车。

席镜川忍无可忍一拳头打在曲默言下巴上,拍了拍门跳下公交车,只留下了一句。

“好啊,想跟我搭,你先跟大河社所有演员搭一遍,他们全满意了再说。”

看着公交车开走,曲默言咬咬牙,心里叹道这小机灵鬼跟个泥鳅一样滑不溜丢,一边暗自后悔,

早知道就不让他去参加什么鬼的男团了,结果,他上了瘾,自己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想自己回国时付出的巨大代价,曲默言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腕,恶劣的笑了一声。

好啊,跟他们搭是吧?搭就搭,我倒要看看,是谁先受不了谁。

这边,席镜川逃离了曲默言的缠功,刚打算打个车回家,结果还没走两步,一辆黑色的宾利刷的一声停在了他的面前。

车窗缓缓打开,是他两年都没见的母亲。

夜色正美,华都河旁灯火阑珊,两岸杨柳随着微风拂动着,纯黑的车内,席镜川冷漠的坐在后座上,旁边是他的母亲。

席母保养的极好,丝毫看不出已经40多的年纪,与他坐在一起,倒有些像是姐弟一般,只两人周遭的气质,浑然天成,说不是一家人别人都不信。

“我不会回去的,您不必再劝。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二十年不管不问,如今,知道找我了?他那个便宜儿子呢?应该正激动的在身边尽孝吧。”

席镜川冷淡的说着,看着窗外的华都河,不知在想什么。

席母笑了一声,“他再怎么尽孝,老爷子那份遗产上写的也是你的名字。不过是走个过场,结束了你不想管公司,尽可以安排给专业的经理人。临门一脚,我可不想你输给那女人的儿子。”

“呵,这种问题,有输赢嘛?”

席镜川扭过头认真的看着她,“我不会去的,那份你想要便自己去拿,我不稀罕。别拿我当借口,我也不是你赢得棋子。”

席镜川开门下车,被身后的人再次叫住。

“席镜川,有些局,不是你想不想赢就能脱离出去的,大河社是吧,那曲老头子倒是舍得,你说,我要是让他毕生心血都砸到你这里,他地下有知,会不会很后悔?”

席镜川僵住了,车门久久未关,而他这才知道,今晚的风,其实很凉。

等席镜川结束一切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他无力再梳洗,直接往床上一躺便睡得昏沉。

没想到,竟然迷迷糊糊的梦见了小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似乎是夏季,他穿着一身短褂,是曲河宽送给他的入门礼,正站在院子里背贯口,一遍又一遍,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却觉得分外有趣。

突然,从隔壁墙上扔下来一个泥团,刚好砸到自己雪白的短褂上,他生气的抬起头,却看到一个黑的如同木炭一样的泥孩子正趴在墙头上,呲牙朝他笑着。

席镜川认真的回到了住宅,将曲默言关在门外,静静地看着小时候的相册,思考着幼时母亲的话,母亲那个时候说,要赢就得强,不止是一方面的强,什么事情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做好,而席镜川虽然不懂也全力以赴,直到他累的不行。

黑发黑眸,皮肤也黝黑无比,只显得那一口牙白的发光。

“你干什么?”

席镜川听见幼小的自己气愤的吼道。

那孩子清脆的声音像是玻璃珠一颗颗落入瓷盘中一般,“你是曲河宽的新儿子嘛?”

小小的席镜川摇摇头,“我是他徒弟。”

“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背书啊?他看不到,走,一起去打鸟吧,我教你爬树。”

那泥孩子挥着手,热情而童真。

席镜川摇摇头,“我不去,我要背贯口。”

席镜川不理他,抑扬顿挫的声音接着响起在院落中。他从小就规矩死板,即使学了相声,也没有偷懒的时候,总像个小大人一般,和同龄的孩子分外不同。

“老夫子!”

那男孩大声嘲讽着,又扔下一个泥团来。席镜川不理他,专心致志,只是离围墙更远了一些。

后来,那个男孩每次都会在席镜川背贯口的时候出现,有时候脸上带伤,鼻青脸肿,有时候则满色泥泞,狼狈不已。但每次都呲着牙乐的没心没肺一般。

他也不并不和席镜川说什么话,只静静地听着,听完就离开,像是一种无声的默契一般。

直到,有一日,那孩子没来。

席镜川有些好奇,担心那孩子出了什么事情,便偷偷搬了师父的椅子翻过墙,想看看墙的另一头是什么。

没想到,爬过去,却发现隔壁竟然只有一个锁着层层铁链,围满了铁栏杆的房间,那房间里腐烂潮湿,味道难闻,只有一个妇女蜷缩在墙角,像是鬼一般凶狠的看着他。

一惊一吓,回去之后,席镜川便生了好大的一场病,席母因此而找上门,硬要拉着他回家,他迷迷糊糊之间和母亲博弈着,似乎听到了有人喊他,又似乎,只是幻觉。

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孩子,也没有在看见过那只“女鬼”。

醒来后,席镜川捂着额头,全身都有些酸痛,一夜梦让他有点恍惚真实与幻觉,他心里纳闷,怎么无端端的突然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再次想起那小男孩,也不由得有些好奇,不知道那男孩现在如何了,是不是还一身泥泞,总是喜欢打架。曲默言从小和师父生活过一段时间,想来应该知道些隔壁孩子的消息吧?回头有机会倒是可以顺嘴问一问。

简单收拾了一下,席镜川无暇休息,再次去了练习室排练,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工作让他一个老胳膊老腿的人有些吃不消。

一连几日,终于到了要登台的时候,电视台给他们久违的放了半天假,而大河社却传来了白经理求救的信息。

“大师伯啊!救命吧,您可管管曲默言吧,再不管,他就得把咱们大河社给掀了!”

白经理可怜兮兮,快要哭出来了一般。

“什么情况?”席镜川疑惑的边问,边往园子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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