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
殷凡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
他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一直到这个动作做完，走了进去，办公室里的殷厉霆还是没有反应。
殷凡朝着殷厉霆看去，他正看着窗外发呆。
早上迟到，上班发呆。
今天的殷厉霆，真是奇怪。
“哥，你在回味什么呢？”
殷凡将几份文件放在了办公桌上。
殷厉霆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文件。
“嗯。”
答非所问。
“还在想着和小仙女在一起的片段吗？”
殷凡不甘心的追问。
“嗯。”
殷厉霆竟答的如此爽快。
稀奇。
“你们昨天的战况到底有多激烈？跟我说说呗。”
殷凡对此充满了好奇。
回想到今天早上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那个声音，以此推断，他们两个人昨天晚上绝对是睡在一起的！
至于到底发生什么，真是让人充满好奇。
“阿凡，我问你。”
“你问。”
殷凡点头，一脸严肃的看着殷厉霆。
等待着他的问题。
“如果说，一个女人她……抗拒你的亲近，这说明什么……”
“小仙女拒绝你了？！”
殷凡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还以为昨天晚上殷厉霆终于有幸福生活了呢。
怎么就拒绝了？
殷厉霆冰冷的眼神扫向他。
吓得殷凡瞬间乖巧的坐回到了沙发上。
“不是说她。”
“那是说谁？”
“比如！如果！不是特定的人。”
“说的不就是小仙女嘛。”殷凡喃喃小声说着。
但好像还是被殷厉霆听到了。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一阵一阵的寒意，一定是从殷厉霆的周围散发出来的。
“哈哈哈，我知道了，比如有个女人，我懂得，不是小仙女……”
殷厉霆冷冷的看着他。
殷凡继续说，“那会不会是，她不喜欢你……”
殷厉霆的眼神不禁冷上了几分。
殷凡赶紧补充，“她不喜欢你的这个姿势，也许换个姿势就好了！”
他这也是因为真的扯不出更好的借口了，才用了这个，希望可以搪塞过去。
“姿势不对？”
“对，一定是这样的。”
为了不让殷厉霆继续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着他，殷凡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殷厉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紧锁着眉。
他竟真的在认真的思考着殷凡说的话。
对此，殷凡的内心充满了愧疚，没想到自己随便找的借口，还能被殷厉霆如此细细揣度。
许久之后，殷厉霆再次开口。
“还有其他的可能性吗？”
“其他的？”
殷凡这一次开始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可不能再如此欺骗“单纯”的殷厉霆了。
“哥，你说小仙女有没有可能之前受到过什么刺激？”
“刺激？”
“就是说，也许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就不是自愿的……”
说的再难听一点，就是被强了。
殷凡看到殷厉霆逐渐变得阴沉的脸庞，意识到自己说的这些事情好像太过分，再说下去，可能脑袋都要被拧掉了。
他赶紧及时打住。
“不是的，这个肯定是不会的，小仙女那么善良美丽，怎么可能经历过那种事情，哈哈哈哈，我随便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殷凡已经尽量让自己用愉快一点的语气来结束掉这个非常尴尬的谈话。
但殷厉霆脸上的阴云却怎么都散不开。
殷凡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这说的到底是什么鬼话。
“你，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