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厉霆盯着宋乔夏看。
“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宋乔夏想着，既然助理认真的将这些话告诉了她，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助理供出来。
这是不道德的。
于是宋乔夏坚定不移的摇摇头，“不，没有人告诉我，都是我自己猜的。”
“自己猜的？你确定？”
当殷厉霆连续两个问题质问宋乔夏的时候，宋乔夏明显就是有些底气不足。
“确定啊……非常确定……”
殷厉霆看着她。
宋乔夏真的很不会撒谎，所有的想法几乎都写在她的脸上。
殷厉霆一眼就看穿了：“哦，原来就是我助理告诉你的。”
宋乔夏顿是慌了，然后忙摇头，“不是的，不是他跟我说的。”
“那是谁？”
殷厉霆非是要将这个人抓出来。
宋乔夏实在有些扛不住，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是殷凡特意叫我来的……”
话还没说完，殷厉霆就又得出了新的结论。
殷厉霆：“哦，原来是殷凡。”
“也不是啊……”
宋乔夏也想要为殷凡辩解一下，奈何殷厉霆根本不听，“我就说嘛，你今天不是还说你很忙嘛，本来不应该过来的，原来是殷凡那小子搞的鬼。”
“不是啊，他就是说你中午没吃午饭，怕你饿着，所以特意让我给你送吃的过来，也是因为担心你吧。”
殷厉霆：“我吃中饭了。”
“嗯，这个我也知道，到楼下的时候你助理跟我说了。”
“……”殷厉霆有些郁闷，“所以到底是殷凡还是我助理？”
“一定要选一个吗？”
“一定。”
殷厉霆已经将凶手锁定在这两个人身上，现在必须让宋乔夏做出一个选择。
宋乔夏纠结了一会，想到自己之前还想要找殷凡算账来着。
那么……
就出卖殷凡吧。
像殷凡这种皮糙肉厚的人，应该扛得住。
宋乔夏：“那就殷凡？”
其实她也不确定这样出卖殷凡对不对。
但这件事情总归还是有人要抗的。
那么就只能让殷凡暂时扛一下。
殷厉霆点头，“行，回去以后收拾他。”
宋乔夏提议，“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别太怪他。”
“就像你不会怪我一样？”
“嗯？”
宋乔夏皱眉。
总觉得自己也不小心就被人绕进去了。
宋乔夏：“你想说的是，让我不要怪你让公司员工全员看电视剧的事情？”
“嗯，我也只是想帮你而已。”
“这件事情我可以不怪你，但是……”
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殷厉霆有点放松了，却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但是。
他原本放松下来的心情一下又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