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的时候叶康和叶冰轩出了屋子,院子里跪着的陈兴被封住了穴道,一动不动的跪在那已经快脱力了,如果不是陈有旺时不时的往窗外看还不敢说话的样子,叶康还不会出来,这种小混混就得一次性的让他长点记性,否则很快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到了陈兴跟前叶康隔空悄悄解了陈兴的穴位,陈兴一句话没说直接躺在了地上呼呼喘粗气。
叶康过去蹲在他的面前问到:“怎么样,知道自己错了吗?”
“我知道你玛比,有本事弄死我!否则我大哥力哥来肯定不会放过你!”
叶康本以为这废物遭了几个小时的罪应该能怕了,没想到张口还骂人,怒到:“行,你特么的挺有种,想死?我会让你感觉死是多么幸福的事!你要能坚持到十分钟还能骂我我不但不跟你一般见识,我还会给你一些好处!”说完手里多了根银针刷刷在陈兴身上扎了几下。
“冰轩,你看着点时间,看看这废物能坚持几分钟!”叶康知道如果不把陈兴的毅志力摧毁,想转变他看来是不行了。
一分钟过去,陈兴没感觉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眼里透露出一丝不屑,两分钟由不屑变成了愤怒加燥痒,三分钟愤怒变成恐惧,身上开始瑟瑟发抖,四分钟陈兴脸色惨白,身体内犹如有万只蚂蚁在身体内走向五脏六腑并开始噬咬内脏。
这种痒从内脏内部开始痒,狠不得拿刀捅几下才能止痒,手脚不能动,喊又喊不出,陈兴此时无比渴望一下子昏迷过去。
快到五分钟的时候,陈兴才真正领悟了叶康的话,或许去死真的是一件最幸福的事,现在连心脏都开始痒了,可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此时陈兴已到了极限承受能力,大脑开始出现幻觉,两眼球突出口中开始吐出了白沫。
叶康看看差不多了,在陈兴身上又扎了几针,陈兴突然觉得体内的骚·痒止住,整个人瘫软在地呼呼喘着粗气,能再次呼吸到如此清新的空气感到无比的惬意!
叶康蹲下拍拍陈兴的脸说到:“我还想听你再骂我一句!”
陈兴在这五分钟多点的时间里彻底被叶康把那点傲气、匪气、尊严和棱角消磨的荡然无存,恐惧的看着叶康说到:“你,你,不!我不敢了,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呜呜呜!”
叶康照着陈兴的头敲了一下说到:“给我闭嘴,你不是挺能耐吗,还特么你大哥力哥,力哥算个屁,你让他来,我保证不打死他!叫不来我还让你尝尝万蚁噬心针!”
陈兴就差给叶康磕头了:“不,不,我不叫人,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说完又要哭。
开玩笑,想当初身为暗劲后期的红叶杀手组织的鹰兔和左向轮中了万蚁噬心针都乖乖被种下仙奴印,更何况普通人的陈兴了。
“你特么再敢哭出一声试试!”
陈兴闻言“嘎”的一声刹住,用手捂住了嘴,生怕弄出一点动静。
“站起来,弄干净衣服进屋给你爸妈承认错误和道歉,要认真一点,我在你身上已经种下了极乐符,如果我发现你敢耍花样还让你尝尝刚才那滋味,不信你按住右肋中间试试。”
陈兴心有余悸,哪还敢不信叶康的话,巴不得快点离开叶康跑到爸妈那去躲开就煞神,拍拍身上的灰土,去了父母的房间。
叶康对叶冰轩使了个眼神跟了进去,陈兴进屋的确想道歉和承认错误,目的是能让老爹消消气能替他说几句好话,别再让外面那俩个牲口欺负他了,真的伤不起!回头一看:我滴个祖宗,怎么他们跟进来了!
扑通一声,陈兴声泪俱下的跪在了陈有旺的面前:“爸,妈!儿子不孝,不该总惹你们生气,更不该把地给你换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就原谅我吧,爸爸妈妈!呜呜呜!”
陈有旺看到独子痛哭流涕心中不忍上前扶起陈兴说到:“起来吧儿子,你知道错了就好,以后踏踏实实干点正事,挣点钱娶个媳妇,地没就没了吧只要你好好的你爸妈不会拖累你的,我们有口吃的就饿不死。”
“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看看你,二十多岁的人了都干了些什么事,你爸妈都让你逼成什么样了?天天跟些小混混玩,钱钱弄不着,装逼可挺在行,你就差那五千块钱就把十多亩良田换回来涝洼地,你想没想过那是你爸妈赖以生存的土地?别说亲生儿子,就是外人都干不出这缺德事!”
“什么?涝洼地?不就是离我们家稍微远点的好地吗?而且还比我们家的地多一亩多,宋德贵,你他玛的敢玩我!我这就去找他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