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保久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那李氏更是被司安知踩得死死的,没有反抗的余地。
“嘿呦,傻子杀人啦!来人啦,救命啊!”
李氏不说还,也不说不还,就抱着司安知的腿,声泪俱下的嚎,可这会正早,也没什么人来买东西,喊得再大声也没用。
司安知被她尖锐的哭喊声吵得心烦,眼底闪过一丝微光,随即脚下用力,踩得李氏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死,哭嚎声也戛然而止。
“嘿嘿,媳妇儿,踩人真好玩儿。我还要玩儿。”
谢非鱼看了一眼对着自己邀宠,一脸憨笑的司安知,伸手拍了拍司安知的胳膊。
“钱大婶子,我谢非鱼初来乍到的,也不知道你们这清平村的礼仪竟然是这么不打不相识的么?你要是再不说话,我相公恐怕真还就在你家陪你们玩儿了。你看着办吧。”
钱东来这时候爬起来了,拍着身上的灰尘,想要上前救自己媳妇儿,可慑于司安知,又缩了回去,还是没敢。
“还,咳咳咳,我们还,马上还。”
李氏抱着司安知的脚,脸憋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谢非鱼听了这话,对司安知摇摇头,“相公,先别玩儿了,跟我去搬东西。”
众人就看着这个傻子听话的厉害,马上松开脚,站到了谢非鱼身后。
谢非鱼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幼儿园老师,带着一个三五岁的小孩子,听话又乖巧。
李氏和钱东来带着他们去了后头的磨坊间,谢瑶瑶家的那只石磨其实被放在一边儿,根本没派上用场。但是这钱氏夫妇二人就是黑心,情愿放着看也不愿意还给谢瑶瑶。
想到这里,谢非鱼就忍不住又刮了他们两人一眼。
“喏,保久媳妇儿,东西在哪里了。你们自己搬走吧,要不说做保久叔叔真是亏本呢,明明给了钱买回来的东西,还又被你这个丧门星给要回去了,真是不要脸。”
李氏指着那只磨盘,往地上啐了一口,还是忍不住骂骂咧咧了几句。
谢非鱼此刻拿到了东西,就不愿意再和他们多罗嗦,指挥着司安知就去搬那只磨盘。
这时李氏对着钱东来就使了个眼色,脸上带着奸笑。
原来谢瑶瑶家这个石磨之所以没派上用场,就是因为这个磨子太重了,一般人推磨就要使出很大的力气,不如另外两只石磨好用。此刻看着司安知这个傻子徒手去搬石磨,就一脸看笑话似的表情,想看着这个傻子出丑。
司安知朝着自己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弯腰就去搬那只石磨。
谢瑶瑶此刻忽然想起来了这茬,“对了,小鱼,这个磨子重的很呢,两个成年男人都不一定能抬动,妹夫他”
还不等她说完,他们就看着司安知徒手将那只磨盘搬离了地面,脸上虽然看着有些吃力,但是还不至于很痛苦。
他往外挪了步子,“媳妇儿,咱们回家,嘿嘿。”
钱家夫妇二人看着司安知居然一个人将这个石磨轻而易举的搬了起来,脸上变化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