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清正在公主府中听着自己手下传来的消息,告诉她今晚的计划已经败露,甚至所有派出之人全部都被杀害了。
夜青皱着眉头,她不用想,也知道这些能够杀害她精兵之人的会是谁。
而门口传来的阵阵脚步之声以及管家如此的急迫地喊叫。
“你先下去吧。”
“是的公主。”
齐夜翎此时闯了进来。
“公主,驸马爷……”
“你也下去吧,我和驸马爷有话要说。”
夜青看见此时气势汹汹,甚至脸上的冰冷感让人只要一靠近他就感觉寒冬已至。
“驸马,这一杯……“
夜青的话还未说完,齐夜翎的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但是夜青却没有任何的担忧,反倒是自己一个人倒起茶杯自己喝了起来。
“驸马这样子的举止是打算做什么呢?你我即将是夫妻,这样子恐怕有点不合吧?”
“我说过不准让你再动她一根毫毛,你就派人去杀她,你就当真我做不出什么事情吗?”
夜青虽然脸上在笑,但实际上心中正在滴血,齐夜翎的话像是一支支箭一样,万箭穿心。
“驸马,那你又答应我过什么,不会再和她见面,甚至不会与她有过多的纠葛,可是你的表现却是在违背你的话。”
“你放心,我说过的话我会遵守的,只要你让她安心地出城,我自会好好地留在你的身边,绝不违背。”
“驸马的话如何能让人信服?”
“那你想怎么样?”
夜青缓缓地起身,顺着那剑刃一点一点地靠近齐夜翎,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这锋利会伤害到她。
“喝下这杯合卺酒,这样我就信你,并且永不动她。”
说着,夜青将桌上的酒缓缓地推了过来,递到他的眼前。
这酒与平常的甚是不一样,齐夜翎怀疑地看着她。
“你放心,这酒里没有下毒,只不过放了同心草。”
同心草!
齐夜翎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蛇蝎心肠,在酒里面加了同心草。他怎么会不知道同心草的厉害。
同心草是毒药也是解药。
夫妻双方共同食下此药之后,那么则是同生共死,一方若是死亡,那么另一方也或不长久了;甚至若是辅上苗疆的蛊毒,那么夫妻二人根本就不能离开超过方圆一里,否则定有性命之忧。
“怎么?不敢了?”
齐夜翎冰冷地看了她一眼,“公主你说话算话。”
夜青的手握成了拳头,想出手制止的心已经消散了。
她其实也不想出此下策,只是她不能让除她以外的任何人得到他,她宁愿将他困在自己的身边,如此就好。
齐夜翎立即将剑收回剑鞘,没有一丝的情感波澜地离开了。
徒留夜青一人看着他的背影望出了神。
“这样我就能永远得到你了。”
齐月语在天牢中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几日,没有人来威胁,也没有杀手了。
“出来了。”
这已经是齐月语许久后见到的明媚阳光和晴朗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