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站了起来,支起身子。
这时,齐月语才发现原来他也算是一个长相英俊,甚至是稍微有些春风拂面的男子。
“因为主子当时在北川的时候曾经让我们立下重誓,此生我们的主子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而另一个就是您。所以您的大名的话我们全部都知晓的。”
“甚至主子在他的暗室里面有一幅画,上面画的就是您小时候的模样,虽然已经事隔多年,但是主子每一年都会稍微将此改变一些,这样一想,在主子离开北川的时候,那幅画居然与现在的您一模一样。”
齐月语的手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了,甚至激动的不能自已。甚至她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子的,她从来都没有听任何人说过,就连赤峰也没有。
“画什么画?那画藏在哪里?”
“这幅画主子走的时候应该是没有带走的,若没有出现意外的话,藏在的应该就是主子所在的质子府了。”
“好,那、那你帮我传消息给他,说,说……”
齐月语顿时话卡在了喉头,但是却不知该如何说了,
说什么呢?说她现在正在北川,需要她来支援自己,来救自己呢!
但是明明最先抛弃掉的是她呀!
“公主,”韩冰看见齐月语的手在不断的颤抖,甚至连眼眶都开始红了,“公主没关系的,这消息的话属下会如实的上报。至于说些什么,属下自由定夺的。”
“好、好,多谢。”
齐月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船中走出来的,只知道整个人像是行尸走肉那般,就连天上下着毛毛烟雨也没有察觉了。
等回到天香楼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公主你怎么了?”
林夏站在门口看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而且全身都湿漉漉的,连忙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来给她批上。
“林夏,麻烦你去跟二皇子说一声,说我有事,身体不适。想要先行回去,你送我离开吧。”
“好。”
这一路上林夏没有说什么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她,也不会问为何她明明是去出恭,但是却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一夜齐月语发烧了,等到起来时已经是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在梦中她看到了好多,有看到齐夜翎的,也有看到齐寅的,甚至还有齐世广。
并且她难得这么久,梦见了自己的母亲叶晨曦,她已记不得多久没有看见她了,甚至都认不出来。
看来这北川真的是她的回忆之处,以前在皇宫之时都没有曾经都没见过呢。
“你昨天怎么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齐月语看见此时正坐在窗前的林夏,将手中的勺子缓缓的放下,唉声叹气了起来。
“没什么,无非就是下了一场春雨,感觉整个人都恹恹的,提不起劲来。”
窗外的雨水还是没有停,伴随着寒风,吹得齐月语那是一个清醒。
果然北川的春天还是寒冷的。
“春雨,你觉得你这个理由我能相信吗?”
那一个毒舌的林夏又再一次的回来了,“昨天你在天香楼是在找些什么吧,对不对?”
齐月语不做言语,她清楚自己根本就瞒不过他的,那就让他猜吧,猜到什么就算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