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打听过了这个太子十分的好色,并且也玩死过不少女人,整个人就属于变态的行为,她当然要与这个人敬而远之,她可不想最后闹出些什么事情来毁了自己的名声。
但是齐月语抬头的那一刹那,看到的是慕容沛十分厌恶的表情,乃至是怒意,看来自己的这一声已经惹恼他了。
“你放心,圣女,我是坚决不敢动的,可不像你的父亲动了你的母亲,如此却造成你这样的身世,也着实的是难堪呢。”
“只不过我要提醒你,做人最好是能够安守本分,可千万不要再打做些什么事情出来了,不然我可不能够难保你的同伙他不会死。”
齐月语睁开眼睛不解他口中所说的同伙,但是突然之间想到了那一条船。
若是自己没猜错的话,他已经清楚了。昨日,他在天香楼做了些什么,所以这才故意、这才故意这么做的。
“太子在说些什么,臣女实在是不清楚,臣女只知道前些日子,我在这玄武湖游玩之时,不小心淋了雨,自此便有些身体不适,若是打扰到了太子的雅兴的话,那么我在此可要向太子赔罪了。”
说完齐月语还假装的微微一揖,只是慕容沛却是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副老有兴致的样子。
“齐月语你就不必再装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你在利用我二弟做这些什么事情,但是你不要以为靠着他你就能够为所欲为了,可不要最后当了别人的棋子,还在那里洋洋得意。”
说完便走出了这船舱,他说的棋子莫非是慕容沣,难道那一天慕容沣也趁着自己走出这天香楼之际,自己做了些什么事吗?
看来整个北川照样也是要耍心机,也是玩弄权谋似的。
一整个下午,齐月语都躲在了船舱之中,第一不想和苏雅见面,第二,她正想着今晚该如何的偷偷溜到质子府。
原来今日她之所以会前来,一方面是的确是慕容沣邀请,但是另一方面,她也看到了当年齐夜翎所住的质子府,正在这一条河流的上游,而这春日宴的最后一项节目莫过于是游船了。
到了夜晚烟花大会盛开之时,这船就会缓缓地向上游去,最后再绕回来,那么她可以趁着这时间差偷偷的溜进去。
只不过这就需要找个掩护了。
林夏走了进来,对着齐月语点了点头,她也不清楚,为何这一次她居然会这般的信任林夏,或许是因为她经常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某种情绪吧,而那一副抑郁的样子跟自己实在是有些相似,所以她便脑子一热,愿意去相信他。
“这是夜行衣,记住了,今晚你偷溜的时候一定要从船尾走,并且速度一定要快,你这轻功还可以吧?”
“当然可以啦。”齐月语拍的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她这轻功可是得到师傅真传呢。
说起师父,齐月语也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他已经游玩赏乐去了哪里。
这样一想,师傅好像正是北川人,只可惜她不清楚他的名字,否则的话就能够知道些许了。
“林夏你会不会后悔帮了我呢?”
“会。”齐月语顿时满脸的黑线。
“你这样子这么肯定的说,是不是也太没给我面子了?这样子变得我有点不相信你了。”
“不相信的话那就别穿,今晚就别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