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萍萍把三个孩子在空间里安置好,就用练妆术伪装成一个男子的模样就坐车去了火车站。
无论什么时候,一个男人独自出行在外总比一个女人而来的普遍的多,也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陆萍萍早就打听好了,从哈尔滨出发到上海的火车上午9点10分发车,考虑到火车时差的问题,陆萍萍提早了半个小时来到火车站这里等候。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远远地听到火车的呜咽声传来,陆萍萍目光一闪转身就去了附近的厕所。
倘若这时有人在厕所门口等,就会发现,一直到火车发车离开,刚刚进了厕所的人一直都没有从厕所里出来。
从哈尔滨开往上海的火车安稳的在轨道上行驶。
“啊!不好意思!”此时的火车上,三等车厢内的男厕所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声音粗哑,体格较矮且带着一个帽子年轻男子,正对着被他不小心撞到的那人道歉。
“哎,你怎么走路的?没看见有人在啊!”被撞的人不客气的怒道,一边斥责还一边揉着肩膀,明显是被撞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