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嗅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仿佛还残留着那份欢爱过后的气息,喝醉了的两个人似乎是把什么都做了。
而且再细想想,他还劝过她不要喝,偏她渴了就把那酒当成饮料般的喝了,现在在想要怨他,也没道理了吧。
酒,真的害人不浅。
可她后悔也来不及了。
手一拉他的手,雪白的手臂暴露在他的眸中,“水水,怎么办?我要怎么出去?”
看着她眼神中的紧张,他知道她是从未应对过这样的场面吧,突然想起莫松开业的那天,还有,丝语开业的那天,原来,不管她表面上看起来多淡定多从容,多女强人,可是骨子里的女人的味道却是怎么了散不去的。
“先不要出去,确定没有狗仔了,再出去。”他语调平稳,冷静的对她说道。
“那要多久?”
“我不知道,反正,暂时很不安全,我要先把那些人都赶走,晓晓,你确定你要我正在拍卖的所有?”
“嗯,我要。”这是一个扩展莫松的大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不想放过,商人最重要的本事就是能抓住商机,再把握住商机,所以,她连犹豫都没有,反正,真正接手的时候她还需要再考量的,而且,如果他今天就要开始戒毒,那么,便什么都不急了,慢慢来才会不出错,否则,绝对会忙中出乱子的。
“行,那我让安风直接把人赶走算了。”他拿起手机,一点也不在意他还裸着全身,就那么的下了床,然后走到窗前,“刷”的拉开了窗帘,窗外,阳光晴好,很明媚的一天,可她的心情却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要怎么出去这房间了,眼睛随着他的背影到窗前,刚刚他下床的那一刻,她甚至看到了他的身体,只一眼,她就急忙移开了视线,经过了一晚,他那里又雄纠纠气昂昂了起来,让她真想立刻穿上衣服离他远远的,可,这房间里没有衣服,而门外,正有无数双眼睛想要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不要,她不要被人看到。
披着被子无奈的坐在床上,明明楼下就是自己的公司,明明离得是那么的近,可此刻既便是近在咫尺,她却根本连自己的公司也无法回去。
“安风,打个通知下去,今天不卖了,所有的都有主儿了,让门外的那些人都离开,包括来要买我资产的,还有狗仔,一定要注意狗仔,一个也不能留,那些人最会捕风捉影了,明白?”
很快的,他挂断了电话,然后转身,他转身的那一瞬间,莫晓竹急忙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同时,低呼出声,“水君御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再走来走去?”她受不了一直看着的他,真的不习惯,很不习惯。
“晓晓,这房间里没有衣服,你看见了,不是吗?”
天台,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就是天台,“我们的衣服都在天台?”她试着把头露出一点点,看到他已经背对着她坐在床沿上,她才敢露出头看着他的后背,只给人伟岸的感觉,那次在胡同里他救她的时候,她就觉得他象天神下凡。
为什么偏就是他害死了爸爸妈妈呢?
老天,真的太残忍了,竟让她根本没的选择。
“嗯,是的。”
叹了一口气,可她有些不信这房间里一件衣服也没有,眼睛瞄到一旁的柜子,“柜子里有没有?也许有一件呢?”
“没有,这里才装修好没几天我就进驻进来了,什么都没来得及搬过来。”
她还是不信,就是不信,她裹着被子,把自己变成了肉粽,跳下床直奔柜子,只想那个看起来很不错的柜子会带给她惊喜,可当打开,里面真的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有一瞬间,她真的恨不得劈了这柜子,不敢回头,她怕瞧见不该看见的,“你,你别全裸着,行不?”
“好。”随即,她听到“嘶拉”一声响,应该是他扯开床单的声音吧,随即是悉率的声音继续响过,然后他道,“好了,你转过来吧。”
莫晓竹这才转首,眼睛眨了一眨,看了又看,确定没有看错,她随即“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水君御,你系的那块布能不能移一下位置?”太搞笑了吧,她知道床单是麦穗床单,床单隔一小段距离就是一片麦穗,其余的背景都是浅蓝,就象是天空的颜色,可他系着的那块布上正面落在他腿间正中的居然就是一条麦穗,这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那片麦穗的形状好巧不巧的正好与他腿间的分身重叠了,也凸出了他的分身,让那里尤其的明显。
“啊?什么?”男人低头,也才发现状况,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呵呵,我没注意”,转了一转那块床单布的位置,可是,那样的浅蓝色裹在他的身上还是看起来特别的好笑,她走过去重新坐在床上,紧裹着被子,向他道:“让你的手下送衣服过来吧。”不然,就是狗仔走了她也出不去,她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