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宿浅尘的声音如同眼神一样冰冷没有温度。
土梵君主的唇角终于挂上了一丝得意的笑,“宿家罪孽滔天,朕网开一面已是恩赐,你无话可说也是应该。”
宿浅尘盯着他,“我与猪狗不如的东西无话可说。”
土梵君主高挑的嘴角猛一抽,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奶奶为土梵平乱世,定江山,一生为土梵繁荣,一世为百姓安康,最后却换来猜忌下毒,病痨成疾,我爷爷为土梵战乱党,争四方,为皇家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最后却换得污蔑栽赃,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不是猪狗不如又是什么?”
“你放肆!”
土梵君主的脸色瞬间青到发黑,不知好歹的废物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简直可恶!当即对着那些侍卫挥手,“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的罪臣余孽压入天牢,明日立即发配边疆!”
静,周围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没有侍卫冲着宿浅尘而来,他们甚至是连手中的武器都没有举起。
土梵君主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高喊的声音几乎变调,“你们都聋了么?朕命令你们拿起你们的武器!听没听见……!”
宿浅尘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听见了,拿起你们的武器。”
“唰唰唰……”
原本还直杵在原地的侍卫们忽握紧手中武器,不过他们步步紧逼的人并非宿浅尘,而是土梵君主?
锋利的武器直逼五脏六腑,四肢关节,只要他稍微挪动一下,就会被扎成筛子。
土梵君主又是惊又是震,差点没两眼一翻就地撅过去。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