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临风雅的衣领,宿浅尘转头看向土梵君主,“天香宗对土梵意图不明,妄图下毒谋害当今太子殿下,我宿家一生戎马只为保土梵太平,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如今人赃并获,还望皇上明察!”
他的爷爷奶奶为国征战却被污蔑,她孜然一身而来,却屡屡被排挤被欺压。
这些曾经加之在她和她家人身上的种种,她势必要一一讨回来!
土梵君主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倒退三步,那本应该充满着威严的脸,已不知是该怒还是该哭了。
刚刚宿浅尘以一敌众的当着他的面杀光了所有派去捉拿她的侍卫,她的本事已无需再有任何的猜测。
他原本还在好奇,既宿浅尘有如此本事,为何不跑?原来,她不光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还想要当着他的面证明她有这个滔天的本事。
她一早就算准了让临风雅前来救治,当着所有人的面栽赃陷害又施手相救,眼下他若再执意陷害宿家,定会引起朝中乃至百姓的不满!
一个小小年纪的丫头,心机竟然如此深不可测,简直是步步为营!
“你这个废物竟然敢陷害我!”临风雅忽然爬了起来,朝着土梵君主冲了过去,“我没有下毒,我是冤枉的,是她……”
此刻的她,衣衫褶皱,发丝凌乱,哪里还有以往高贵的矜持?简直与市井的疯婆子无任何区别。
土梵君主示意身旁的士兵将她给挡在了一旁。
看着衣衫褶皱,发丝凌乱,没有以往一丝高贵的矜持,简直与市井的疯婆子无任何区别的临风雅,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失望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