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宿浅尘迈步就要往外走,身后却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转身,只见宿震竟掀起了被子。
“爷爷……”宿浅尘赶紧过去搀扶。
宿震慈爱地笑,“无需担忧,爷爷没那么柔弱。”
宿浅尘点了点,不再多说什么,搀扶着宿震一起朝着门外走去。
从寝宫一路往天牢的方向走去,所遇见的宫人们无不是跪地磕头,口中高喊着,“给新帝请安,给公主请安。”
跟随在宿浅尘和宿震身后的大内总管心里明白,这土梵的天下已彻底变成了宿家王朝。
“浅尘,若是身子不适千万别忍着。”宿震看着对宿浅尘恭敬有加的魄军卫,内心止不住的担忧。
想当初季润秋对魄军卫滴血认主时,可谓是九死一生,虽最终得到了魄军卫的拥护,却是整整卧床休养了半月有余,他到现在还能想起季润秋那满身狰狞的伤疤。
“爷爷放心,孙女儿无碍。”宿浅尘为了让宿震放心,特意撸起了自己的袖子,光滑的手臂白皙似藕。
宿震动了动唇,本是想询问她是如何征服魄军卫的,可到了嘴边的话却又咽了回去。
何必去纠结过程?只要结果是她的平安就已经够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一次的沉默却成了他永久无法抹去的痛,当他终于知道宿浅尘是如何征服魄军卫时,他既是心疼更是震惊。
天牢处仅有几名魄军卫在看守,其他的魄军卫全都在宫外镇压着三万精兵。
在魄军卫的陪伴下,宿浅尘和宿震来到了关押临风雅,土梵君主,以及容云皓的牢房外。
牢房内,临风雅三人均是闭着眼睛靠墙而坐,与平常打坐小憩无异。
魄军卫道,“狱卒刚刚前来送饭,发现怎么叫也叫不醒这三个人,属下担心这三个人畏罪自杀,特禀报了主子。”
宿浅尘搀扶着宿震,心中冷笑。
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