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能细说下不?”苏扶拉了拉简玉行的袖子,啥就差不多了?啥就精准了?这都哪跟哪啊?
“现在没空。”简玉行瞅了瞅正聚精会神看向赛台的人,转身悄悄混出了人群。
临凌霄迈步走上赛台,额头上的青筋蹦起老高,若不是临风雅一口一个爹的喊着,他真不愿承认那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哭又是尿,丑态百出的人是他从小精心培养到大的女儿。
负手转身,犀利的眼落在宿浅尘的身上,杀意尽显,“何人敢在我天香宗如此放肆!”
宿浅尘仅用台上几人能听见的声音,“土梵,宿家,宿浅尘。”
临风雅从听见“宿浅尘”三个字的时候,便犹如看见了恶鬼一般,蠕动着笨拙的身体想要逃。
其实,当初她在叫嚣的时候,根本不曾想到,宿浅尘敢一个人杀进天香宗!
而眼下,她所有的满山过海,所有的自欺欺人,在这一刻全部轰然倒塌,显露出来的则是她一辈子都不愿意去回想的噩梦!
奈何早已冻僵的四肢又沉又重,哪怕她拼尽了全力也未曾挪动分毫,那如同蛆虫一般的模样,既可怜又可悲。
“啊……!”一声百转千回,仿佛被人掐了脖子的叫声从临风雅的口中梗咽出来,直将所有人的心都叫的一阵横蹦。
不远处的长老们都看傻了,对于临风雅他们还是了解的,从小到大都自持着骄傲的美貌,又掌握着得天独厚的医术,再加上又天香宗撑腰,可以说是从未曾有过任何对手,所以她从不屑也不曾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可眼下竟如同蝼蚁一般卑微,低下……
那站在赛台上的清秀少年郎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