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白痴吗?竟然跟中二界的人动手!”
“那可是七清阁!你们两个的脑袋是被驴踢了不成?想死怎么不干脆找一个痛快一点的方法?”
“我真是服了你们了,一个个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们是和自己有仇吗?”
漆黑的夜路上,安庭背着宿浅尘,拖着苏扶,不停地碎碎念着。
没有人知道当他赶去集合地时看见那血肉横飞的场景时,心脏差点没骤停了,还好七清阁的那个人早已死透,他尽量将尸体处理干净,希望不会引来七清阁的察觉。
昏睡着的宿浅尘渐渐有了意识,她是真的被安庭的大嗓门给吵醒的……
原本,她并不想搭理,因为她真的太累了,累的连眼皮都不愿睁开一下,可是当在安庭骂了三十声白痴,四十声傻瓜之后,她决定无需再忍,一根银针甩出指间,直扎在了安庭的哑穴上。
世界终于安静了。
宿浅尘再次陷入了昏睡……
安庭惊愣的瞪大了眼睛,翻江倒海的碎碎念当即涌上心头,我靠你大爷的没有搞错?老子救了你,你不说谢谢也就算了,还用针扎老子?真是奶奶个熊了!
浑浑噩噩,昏昏沉沉,不知道又陷入了昏睡之中多久,待宿浅尘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已不见了安庭的身影。
支撑着隐隐作痛的身体坐起身,才发现这里是一间草屋,虽有些简陋,不过该有的一切日常用品还都是有的。
桃桃正昏睡在她的枕边,身上的伤口已明显得到了精心的处理和包扎。
阵阵微风佛进,宿浅尘透过敞开的木窗朝外看去,除了其他两间草屋之外再周围再没有任何,而君语封正坐在草屋之间的空地上,单腿屈膝的喝着酒。
起身下床,脚刚一站在地上便一阵的头晕目眩,强撑着透支的身体艰难的往门外走去,不过几十步路的距离,她硬是走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
等她终于站定在君语封的身边时,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现在,你还想去中二界么?”君语封喝了一口酒,神色仍旧是平时那般的吊儿郎当,只是那沾染着酒味的话语之中却多了一丝沉稳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