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干什么?朕是这个大陆上唯一的帝王!朕是神!是神!你们弑神是要遭天谴的!”哪怕到了此时此刻,胡瑟仍旧以神的身份自居。
“砰!”
一直拳直接乎在了胡瑟那扭曲的老脸上,惊呆了所有人的眼!
看着宿浅尘那还不曾放下的拳头,殿前忽陷入了一阵的鸦雀无声。
胡瑟的罪恶就是数上一年恐怕也数不完,可即使是这般,这个罪孽滔天的恶魔仍旧不知悔改,当真是让人心头沉闷。
而宿浅尘那一拳,不但打在了胡瑟的脸上,更是击在了每一个君主和参将的心上,虽他们没想到宿浅尘会直接用蛮力抡起拳头,但他们不得不在心里齐齐地称赞。
简单!暴力!漂亮!解气!
“你,你这个糟糠一样的贱人竟然敢打朕?朕,朕要诛你的九族!”胡瑟疼得当即倒抽一口凉气,两行鼻血缓缓流下。
“咣!”
又是一脚,直接将胡瑟踹倒在了地上。
宿浅尘冷眼凝着那张丑陋的嘴脸,寒气逼人,“不管我是什么,你都没有资格站着与我对话。”
被世人誉为最接近神的唯一帝王,此刻要仰望着一个稚嫩的少女,此等情景,恐怕就连说书的段子都编不出来。
而那些围绕在宫外的蓬莱百姓们,此刻却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蓬莱帝,此刻是如何狼狈而又不堪地垂死挣扎着。
“若你能回答出让我满意的答案,我不会杀你。”宿浅尘声音沉冷。
“你,你想知道什么?”胡瑟转了转发青的眼珠子,到了这个时候才算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他不嚣张了,不咋呼了,更不再尊称自己为朕了。
“控制蓬莱的医馆,故意引诱蓬莱妇孺为她们的丈夫签下一年又一年的卖身契,可是你?”
“朕,朕也是为了这个国家,再者,能为国家效力,是他们的荣幸!”
“那么你的子民可又曾知道,其实她们无论如何签,她们的丈夫从进宫的那一刻便死了!你以秘药将他们做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只准许晚上让他们回家是为了继续为蓬莱繁衍更多的子民任由你控制?”
“不管做任何事,都是需要牺牲的。”
胡瑟跪在地上,仍旧在狡辩着。
只是那些站在宫外的百姓们,却无论他如何的狡辩,渐渐凉了心,惊了神。
她们并不知道她们的丈夫再也回不去了,她们并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蓬莱帝为自己那丑陋的罪行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她们所有人每天都在自责之中度过着,自责着要依靠出卖丈夫进宫的年限而换取她们孩子的健康。
而其实,她们的自责,只是蓬莱帝的一个手段。
这就是她们的帝王!她们一直当神一样信奉着的帝王!
宿浅尘继续又问,“那么你的子民可还知道,他们所以为只宠一位皇后的专情帝王,其实不过是一个有着娈,童的恶人?”
这次,不单单是宫外的百姓了,就连宫内的君主们都愣住了,连同一直被宿浅尘踩在脚下的孙少卿,都一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