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貅后的惨死,刘过一的冒充玄黄帝,成为了中央殿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瓜,估计就是下界说戏的戏折子里都写不出如此精彩的故事。
只是,还没等殿内弟子来得及吃瓜,他们便是混混陷入了昏睡之中。
十七按照宿浅尘的指示,为所有中央殿的弟子们进入了深度的催眠,将今晚上的所有事情所摘除,干干净净到一丝都不剩。
随后,十七撤掉了一直笼罩在中央殿的催化术法。
四个时辰后,所有昏睡的弟子缓缓醒来,却没有任何人出现疑问,他们如同往常一样的来到殿内进行着各自的训练以及修炼。
一切,看似都恢复如初了,没有了做活的寝殿,就连玄臻后种在寝宫外的花圃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弟子给玄黄帝请安。”
“弟子见过玄黄帝。”
正在帝殿修炼的弟子们见玄黄帝远远走来,当即纷纷走出了帝殿,行礼问安,他们在十七的催化下,并不疑惑玄黄帝为何洗掉了满脸的图腾,他们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最近的玄黄帝看着那么奇怪,尤其是在他们问安行礼的时候,总是能够看见玄黄帝那轻轻颤抖着的双手。
已经失去那夜记忆的他们又哪里知道,这一份迟来的问候,玄黄帝整整错过了数年,如今再次听见,只觉得恍如隔世。
接连的几天,玄黄帝每天都会前往玄臻后的寝殿,一等便是一夜,只是无论他如何等待着,寝殿的门始终对他紧闭着。
在中央殿弟子那被改变的记忆里,玄貅后早在几年前就病死了,而唯一剩下的玄臻后,十分受玄黄帝的宠爱,所以现在玄黄帝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弟子们的疑惑,只会让人以为他更加的疼爱着玄臻后而已。
只有玄黄帝自己知道,他这份所谓的等待,不过是在对曾经的自己做最后的救赎罢了。
此时,玄臻后躺在寝殿的软塌上,看着门外晃动的人影,下意识地捏紧了身侧的衣裙。
“放松些,你这样会影响伤口愈合。”正在给玄臻后疗伤的宿浅尘,轻轻拍了拍那攥紧的手。
玄臻后配合的松开了衣裙,只是她那绷紧的身体却始终得不到放松。
“晓尘,你说多可笑?曾经的我怪她,可是现在的我却觉得没有脸见他。”玄臻后凄然一笑,满目苍凉。
自从她知道宿浅尘叫晓尘之后,便是对宿浅尘改了称呼,只是宿浅尘仍旧戴着琥珀的脸,人多的时候,她还是要叫琥珀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张和琥珀一模一样的脸的缘故,对于宿浅尘,她从来都不会隐藏起自己的感受。
那日,宿浅尘在来找到她说要跟她谈合作的时候,小声告诉了她现在的玄黄帝并非曾经的玄黄帝,一直到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恨错了人。
懊恼的同时,她又觉得自己很恶心,因为这么多年,她始终都在被另外一个男人所凌辱着。
宿浅尘很坦白,问她还要不要合作偷钥匙,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反正她已经脏了,也不差再脏一些,她以为,自己什么都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