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一个野种而已,别说小时候就被她踩在脚下,就算是现在也同样只能任由她搓圆揉扁!
宿浅尘对这种完全构不成伤害的话置若罔闻,面色平静。
只是那藏在衣襟里的桃桃却听得分分钟要炸毛,这狗男女要不要这么恶心?若非娘亲懒得搭理你们,你们早就被打得满地找牙了好吗?还赖在这里不走,真是恶心死本宝宝了!
墨里雅媛见宿浅尘久久不语,只当是自己刺激了她,见时间也不早了,索性对着身边的黔沪点了点头,和黔沪一起朝着靠在岸边的小船走了去。
可就在俩人想要迈步上船的时候,那站在船头的侍卫则道,“还请太子殿下留步,我家主子等的是绯絮小姐。”
墨里雅媛惊讶地看向身边的黔沪。
黔沪皱了皱眉,这才发现面前这船虽挂着水筑皇族的牌子,但确实并非是他的船。
只是他可是当今水筑内的太子殿下,就这么被站在船只上的侍卫给挡在了按上,面子上又哪里挂得住?
可那侍卫却如同没有看见黔沪那张阴沉的脸色一般,只是转头看向了岸边的宿浅尘道,“绯絮小姐,请。”
周围那些路过的百姓们,无不是驻足张望,他们委实是好奇的紧,这船上究竟坐着的是什么人,竟是连当今太子的面子都敢驳回。
很快,从船只的帘子内,伸出了一只手,那手修长而白皙,饱满的指尖在萦环的照耀下闪烁着莹莹地光泽。
宿浅尘光是看着那只手,便已知晓帘子后的主人,只是她却并没有上船的打算。
那手的主人倒是也不着急,就这么将手举在半空之中等着,犹如一朵昙花般在这漆黑的中界里悄然绽放。
驻足的百姓越来越多,黔沪和墨里雅媛的脸色也愈发的难看。
因为这条船的久久不曾离去,导致后面的船全部被迫停在了后面,船上的船夫又碍于那船上挂着的是皇族的牌子而不敢催促,就这么干巴巴地等着。
宿浅尘实在是不愿在这里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最终在侍卫的搀扶下,跳上了岸边的船。
帘子后面的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走罢。”
黔沪僵硬着身体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船,袖子下的一双手死死攥成了拳。
墨里雅媛也没想到那船上的人竟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