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宿浅尘这般的模样,可是把一旁的弗倾给吓坏了。
上官君千的武功他是亲眼见过的,南方部落里的族人也都是认可的,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被父亲看重,只,只是……
怎得如此一个被家族称赞的奇才,落到宿浅尘的面前就只剩下分分钟被虐的份儿?
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啊!
就刚刚宿浅尘那快如闪电的招式,别说是一个上官君千了,就是再来一百个也怕都无法在她的面前占到便宜!
一枚银针的寒光,从宿浅尘的指缝闪现而出。
上官君千那双扭曲的双眼,总算是出现了一丝的慌乱,“你,你想要做什么?”
“如你所愿。”宿浅尘语落的同时,将银针插入进了上官君千大椎的穴位上。
上官君千疼的闷哼一声,四肢登时无力地松软了起来,他只觉得一阵异常的热流涌起在体内,那感觉让他既燥又热,他忽然有一种想要泡冷水的冲动。
奈何宿浅尘握着银针的手却偏离了大椎的穴位,又进而扎向了他的风驰,神门和内关,最后将银针落定在丰隆穴片刻,这才收回了手。
而此时的上官君千,早已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地倒在了地上,别说是挣扎了,就是连动都是有些动弹不得了。
如果说,刚刚宿浅尘的拳脚功夫已经让弗倾目瞪口呆了的话,那么此番行云流水的针法,则是让弗倾彻底想要跪地膜拜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如何能够相信,同样的银针既能救人又能害人?
最主要的是……
他是真的好奇弗缒进宫这半年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怎么以前都不会的东西,现在不但会了,更是会的如此驾轻就熟?
“弗缒,你怎得如此对我?你忘记曾经你我的海誓山盟了么?若非不是你自己不争气,命不好,你我也不会走到今日?我本不想伤害你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知道我走到今天是多么的不容易吗?”上官君千深情苦楚地望着面前的女子,希望她能够如同以前一般,为了自己而委屈求全。
只是很可惜。
他并不知道,面前的她,早已不是那个他了如指掌,任意揉圆搓扁的女人了。
“你进我的房间伤害我,我不过是自卫而已,有何不妥?你所谓曾经的海誓山盟可是如同你现在一般张口就来的无聊谎言?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愿伤害她,可你做的事情,又有哪一件当真是为她所考虑的呢?”宿浅尘转身坐在了圆凳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不动声色地反问着。
而这样的话,是曾经的弗缒永远都不会说出口的。
所以毫无心理准备的上官君千,一下子被宿浅尘给问得有些懵了。
倒是一旁看热闹不怕死人的弗倾,激动的险些没拍手叫好,这灵魂拷问三连击当真是够狠,够猛,够刁钻。
只是……
为何是她?
难道是口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