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这么说,也不枉费我将歆儿交给你。”韩孀霖佯装很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只要有弗歆和上官君千两个保护伞,她在南方部落还何愁无法登天。
弗歆惊愣地看着身边的韩孀霖,只觉得是那样的陌生。
她明明已经说了,她不想嫁给上官君千了,为什么娘亲就是不听她的?如今上官君千明显是对她做出了这种不可原谅的事情,可是娘亲却还是想要将她嫁给他?
为什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弗远临看着凭空出现在弗歆院子里的上官君千,满目怒气,他明明记得昨日临走之前,上官君千还被他绑在书房里。
“爹爹,爹爹……”
弗歆如同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推开身边的韩孀霖,扑倒在了弗远临的脚下,哭喊着道,“是上官君千昨日跟女儿说,有办法奸污了弗缒那个窝囊废,为爹爹排忧解难的,女儿是被他所蒙骗,也是想要爹爹宽心,所以才偷偷放了他的,谁知道他根本是对女儿居心叵测!”
上官君千看着弗歆那反咬一口的样子,哪里还有往日的恩情?
同样豁出去的他,也是当即跪在了地上,“启禀族长,是弗歆蒙骗了我,让我奸污大小姐,以此败坏了大小姐的名声,只是我总觉得此事不妥,所以才想着跟二小姐稍作商议,只是没想到二小姐为了让我就范,竟是给我下了迷药,我也是被药效所迫所以才做出如此之事……”
上官君千说着,更是从衣服的袖子里,掏出了昨日在宿浅尘那里,还没来得及用的其他迷药。
弗远临看着那摆在自己面前的迷药,脸色阴沉的厉害,因为他一下子便是看出了那些药均是出自韩孀霖之手。
待他转眼朝着韩孀霖望去时,更是满目的厌恶,“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韩孀霖年轻的时候便是精通药理,想当年她便是如此在他的茶水里下了药,让他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因不想名誉扫地,所以才会在明知道韩孀霖还怀着野种的时候,迎娶她成为了新的正夫人。
这么多年,他虽然面上跟韩孀霖相敬如宾,其实打心里,他无时无刻不是在厌恶着韩孀霖的手段,只是后来因为有了弗歆,他实在是不忍心自己的女儿同样被唤成没有爹爹疼爱的野种,所以才与韩孀霖有了缓和。
现在,看着那熟悉的迷药,弗远临怎能不恶心。
韩孀霖被弗远临瞪得浑身一颤,心虚地厉害。
这些药确实是弗歆特意从她手中拿走的,只是弗歆当时只是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实则她也是没想到会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你血口喷人……”弗歆被上官君千指责的哑口无言,情急之下竟是转身朝着上官君千撕扯了去。
上官君千本来对弗歆就不是喜爱,或者说在他的心里,他反倒是觉得弗缒除了长得难看之外,比她更加体贴。
只是眼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上官君千不敢明着反抗,只得在弗歆对着自己又啃又咬的时候,故作防备地对弗歆背地里下手。
一时间,弗歆不但没有在上官君千的面前讨到半点便宜,更是浑身上下被上官君千偷偷下手打的哪哪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