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没事的!继荣在我眼里就跟一块木头差不?多!”沈翊桢拍拍秦啸的肩膀,贴着他耳朵大声宽慰他,“我速战速决!别让人觉得我们玩不?起!”
邱继荣无语:“我听见你说我是?木头了!”
沈翊桢又在秦啸手背上拍了一下,笑了笑冲邱继荣道?:“来!”
沈翊桢跟邱继荣个头差不?多,倒是?很和谐,两个人都十分熟练,尤其是?邱继荣,反正沈翊桢不?在自己的心?动阈值里,没什么心?理压力。
两人的嘴唇很快凑得极近,秦啸正对着二人的侧面,将沈翊桢表情?的细节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翊桢是?真的毫不?在意对面是?谁,眼里只有pocky,但也无法安慰他胃里直泛酸,恨不?得上手将他们的头一左一右推开。
沈翊桢咬下最后一口,冲邱继荣扬扬眉。
他过来之前光冲秦母和那个碰瓷专业户的垃圾话就饱了,来之前也没吃晚饭,一连吃了两根他还觉得不?够,又抽出?一根嚼吧嚼吧吃了。
后来一直进?行了数不?清多少轮,秦啸站在旁边目睹沈翊桢越来越自如,心?想以后绝对不?能放沈翊桢单独出?来,他这么放得开,实?在太不?让人放心?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运气不?好?,一直到最后才扔出?个1,沈翊桢扔了个5,是?最大,沈翊桢咬住一根抹茶味的pocky,贝齿一动挑了起来,正好?方便秦啸的身?高?。
秦啸这回可不?再给?沈翊桢主动的机会了,他往前一凑咬住另外一头,在沈翊桢要动之前掐住了他的后颈,强硬地固定在原地,而他迅速咬着pocky往前,直到四片唇碰在一起也没停,舌尖稍稍一探,将瞪大眼睛、微微发愣的人咬在牙齿之外那短短一截也全部掠夺。
耳旁传来邱继荣他们大声起哄的声音,沈翊桢一下子回神,嘴里余下那一小块瞬间跌落在舌尖,他与秦啸四目相对,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后知后觉的赧意,于是?视线各自错开、望向别处。
散场后,沈翊桢叫了代驾,他自己则坐上秦啸的车。跟秦啸坐在后排,他猛然记起什么,一边捏着秦啸的手指头玩儿一边道?:“今天众旺实?业给?我打电话,说你们涉嫌文案跟广告抄袭,打算找我告你们。”
秦氏一年不?知道?被碰瓷多少次,只是?有些?小风小浪未必见报,公众知道?得少,秦啸听完倒不?担心?公司,而是?问道?:“那你接了吗?”
沈翊桢说:“我当然不?接了。”
秦啸明知故问:“为什么?”
“你傻呀,”沈翊桢啧了声,“第一,这小公司劣迹斑斑,我接了就是?职业生涯的污点,况且根本不?会赢。第二,这事情?一闹大,秦氏股票受到影响,你身?家也要跌的。第三,这公司的人很明显是?动机不?纯,找我当委托律师不?知道?要造什么噱头,我才不?上当。”
秦啸紧握住沈翊桢的手,追根究底:“那这三个原因里面,分量最重的是?哪个?”
沈翊桢反问他:“你觉得是?哪个?”
秦啸扯了扯唇道?:“我想听你说。”
沈翊桢往前瞧了眼专心?开车的司机,凑到秦啸耳边说:“回家再说。”
在迪厅的洗手间里只是?开胃菜,一进?家门,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就默契地吻到一起,战场不?停转移,沈翊桢迷迷糊糊间听到秦啸问他:“洗手间隔间里那么拥挤,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的吗?”
“不?、不?知道?……”
浴室墙上贴着大理石,温度很凉,秦啸舍不?得在这儿折腾他,还是?将人抱回了主卧。两人站在窗边。膝盖底下,榻榻米柔软舒服,沈翊桢一手撑着墙,怕控制不?住往前摔倒,另一只手不?自觉往后勾着秦啸的腰。
秦啸被今晚胸中的嫉妒冲昏了头,再加上借酒发疯,他紧紧按住沈翊桢的小腹,问了一个清醒时绝对不?会问出?口的问题:“翊桢,你喜欢我吗?”
沈翊桢一个激灵,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以前可以装作痴迷秦啸,尽管嘴上没说,可一举一动都是?炽热的喜欢,那层伪装撕去以后,沈翊桢享受这种有仇报仇、有怨就怼的相处方式,知道?自己是?秦啸心?中那个白月光以后就更是?放宽了心?,不?担心?秦啸会去外面找人,他应该会跟秦啸这么过一辈子,可是?……他喜欢秦啸吗?沈翊桢心?中没有答案。
“我……”沈翊桢皱着眉,实?在说不?出?口。
秦啸感觉到沈翊桢的迟疑,心?顿时凉了一半,顿觉自己不?该问这么个扫兴的问题,明明清楚是?什么答案。可又有些?不?甘心?,他对沈翊桢这么好?,为什么沈翊桢不?能喜欢他一下,只有一点也行……
掰过沈翊桢的脸用力地亲吻,秦啸移开唇,在他耳边威胁道?:“说你喜欢我,不?说,今晚别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