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第九千夜，沈长君没由来的一阵心疼，不自觉的叫住了是九千夜。
“千夜。”
沈长君能够明显得看到，在自己出声以后，第九千夜的肩膀似乎跟着颤了颤。
他是真的……
第九千夜是来真的……
这个发现，让沈长君的心似乎也跟着第九千夜的肩膀抖了抖。
“师父，你叫我。”第九千夜回头，双眸晶亮的看着沈长君。
一时间，沈长君有些不敢与第九千夜对视。
“千夜，你现在还小，不懂什么叫做男女之情，等你长大了以后就会明白了。”沈长君避开第九千夜的眼眸，有些心虚的继续说着。
“并且在这个世界上，喜欢也是可以分很多种的，说不得你对为师的喜欢只是亲人之前的喜欢，并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你明白了吗？”
听着沈长君的话，第九千夜脸上的表情渐渐的僵住了。
“师父又怎么知道弟子不懂男女之情，又怎么肯定弟子对师父的喜欢只是亲人之间的喜欢，而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这女人，若他真的只是个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的少年，说不定就真被糊弄过去了。
他千夜老祖就算是不知情滋味，但对自己的感情还是分得清楚的。
“你以后会明白了。”沈长君本就心虚，又被第九千夜这么质问，最后只能是给出了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第九千夜笑了笑，“也是，相信等能够时间长了以后，师父会明白弟子对你的喜欢究竟是哪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