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千夜目光复杂的看着沈长君，抬手指向一旁的小骷髅。
“师父觉得，除了它，还会有谁会知道这些，并且告诉弟子这些？”
“不可能。”沈长君本能的反驳。
小骷髅又不会说话，怎么可能告诉第九千夜这些？
自然的，沈长君本能的便觉得第九千夜是在说谎。
“第九千夜，你就是随便找个理由也比这个理由靠谱。”
这小子，就是想编理由也编一个能让人相信的理由吧。
也不想想，他这话说出去不说是她，估计就是智商时常不在线是谢平川都不会相信。
“师父不相信？”第九千夜眼底的受伤在这一刻是再也掩饰不住了。
“所以说师父这是宁愿相信一个死物也不愿意相信弟子是吗？”
沈长君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在对上第九千夜受伤的眼神时，她总感觉自己浑身哪哪儿都不舒服。
更是本能的出言向第九千夜解释道：“我，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只是，她的话才刚刚出口，就被第九千夜给堵了回来。
“那师父是什么意思？师父说没有不相信弟子？那师父为什么宁愿相信它也不愿意相信弟子。”
“师父，弟子跟了你五年有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承认，我第九千夜手段是多了些，可能在师父眼里，弟子那些手段是上不得台面卑劣手段。”
“但师父也应该清楚，弟子此生最不屑的就是说谎。”
面对着第九千夜接连的控诉，沈长君之前的那些话，就显得更加的苍白无力。
“千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