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沈长君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她没说这话之前，第九清溪还算挺好的。
可她这话出口之后，第九清溪就如同疯魔了一样对着他自己拼凑出来的符文是又批又砍。
“我要你何用，现在要你有什么用……”第九清溪语气悲戚。
“清溪道友。”沈长君想要上前阻止第九清溪的动作，可最后却被第九千夜给拦住了。
“让他发泄一下也好。”沈长君听到第九千夜有些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初听这话的时候，沈长君还是有些惊讶的。
这是自知道第九清溪身份以来，第九千夜第一次主动为第九清溪考虑。
不过也就是那么短暂的惊讶过后，沈长君便平静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好的开始。
至少第九千夜并没有他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冷心冷情。
何况眼下的第九清溪确实也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
可下一刻，沈长君的嘴角就再次忍不住抽了抽。
因为她听到第九千夜那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再次响起了。
只不过这一次是对第九清溪说的。
“这该发泄的也都发泄了，关于那什么回溯之术你也找到了，现在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们真正的传送阵在哪里了。”
沈长君皱眉。
什么叫做真正的传送阵？
第九千夜这是想说第九清溪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在骗他们的吗？
可这也不应该啊！
要知道她这一路下来也没看到第九清溪有什么作伪的现象。
可很快，沈长君才真正的意识到什么叫做“人心险恶”，她自己又是多么的“单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