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她又打他这杯咖啡的注意。
可这事儿落在李离歌眼中,却是另一个意思,“哟,你竟然还帮人泡咖啡,赵宴炆,这么些年也没见你给我泡一杯!”
“她不喝会死,”他撂下狠话。
纪念羽刚换完衣服,正巧听到赵宴炆说的这句话,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杯子触底前听到她微笑回,“确实会死。”
李离歌脸一僵。
暗想:绝配啊!
“所以,嫂嫂昨晚在这儿过的夜?”这回称呼都变了。
纪念羽满意一笑,“在这儿过的夜,这个地方什么都好,就是死气沉沉的,赵宴炆,下次来我买点花吧,就插在茶几的玻璃瓶里,有生气。”
她很愿意看到,赵宴炆生气的样子。
李离歌的视线落在她口中的玻璃瓶上,那是赵宴炆按双倍价格从一个藏家手中买来的,四位数,不算高价,但赵宴炆把它当祖宗供着,足以显示它的地位。
现在它要被她当花瓶插,这是无知还是真爱啊?
赵宴炆也没说不准,只让她喝完这杯就可以走了,手机的电已经给她充满了,短信电话不少,有些人再怎么躲也很难躲过去,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纪念羽没说话,只低头喝咖啡。
李离歌在旁喝着热水,选择闭嘴。
眼神咕噜一转,暗想:怎么看,都是真爱啊!
原来,铁树也会开花……
这稀罕的!
说好一杯咖啡,纪念羽喝完一杯咖啡果真走了。
门嘭的一声被撞上,李离歌才磕着瓜子,喝着新茶,磨着性子盘问,“没想到你喜欢这款的,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