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炆牵着她的手走了一路，没有放开的意思，他步伐很快，迈开的步子也很大，有好几次，纪念羽连走带跑才勉强跟上他的脚步。
“赵宴炆，你慢点……”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停了下来。
就停在他公寓门口。
纪念羽突然觉得有点心慌。
这样的赵宴炆她从来没有见过，浑身散发着一股浑浊之气，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既非笑，也非哭，怀里还抱着束花，就押在胸口，还挺有生气。
这是……桔梗花？
他斜了她一眼，松开紧握着她的手，把桔梗递给了她，用命令的口气说道，“拿着，”
她敛了容，低弱地问了句，“送我的吗？”
秒针绕着圈盘转了圈，才听到他从鼻腔中哼出一个字，“嗯。”
她低眉一笑，反被赵宴炆往墙上一推，在头快撞上磁砖墙的那一刻，骨感的大手护住了她的脑袋。
他咬住了她的下嘴唇，在鲜血蔓延开来的那刻起，吻如大雨点，肆意卷来。
他们就吻过一次，还是纪念羽先主动，她的吻没什么技巧，就胡乱亲一通。
在和张雨霖交往的那一年，他每次索吻，她都很抗拒，这种感觉并不好。
不像赵宴炆，轻轻地啄一口，都是甜的。
“赵宴炆，我呼吸不了了，”她先败下阵来。
软趴趴地倚在赵宴炆的怀中，大口喘气，像起了高原反应，脸上的泪痕被颊上的绯红所取代，肩膀上下浮起抽动，呼吸着充足氧气。
“多练练，就习惯了，”他低伏在她耳边，动作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