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公公小心地劝着皇上:“皇上,您切莫动怒,气大伤身啊。这侯爵府的事虽说很惨,但此事可大也可小。”
“嗯?魏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公公将手里的拂尘向上一扬,继续说道:“皇上,世子娶的二房妾侍本就私生活混乱不堪,世子完全是有心人设计才娶了这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之前的风流债。”
皇上又问:“那可大呢?”
“若是可大的话,怕就要查的地方多了,侯爵的明里暗里的敌人,或者是世子的敌人。这件事……不太好查啊。要从各个地方去入手。”
“那照你的意思的,你这是要让朕将此事化小了?”
“也不是……皇上不是一直看督尔察心情不顺吗,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可以教训一下督尔察。”
皇上似有所思的思虑着,随即传旨:“去回了世子,朕一定会好好的帮他彻查这件事。”
“是,皇上!”
魏公公很快便将皇上的旨意传达了下去。
秦王沈宴跟赵元祁一同接了旨,待魏公公的口谕传完后,便扬着笑意望着二位:“秦王,世子。皇上很注重这次的事情,并交代世子一定要撑下去。这件事,会交给检察院的人去办,到时候有什么后续一定会跟世子交代清楚的。”
“好……劳烦公公了。”
“不客气,应该的。”
魏公公起身去给侯爵上了一根香,鞠了三个躬后,离开了侯爵府。
沈宴问赵元祁:“为何将这件事闹的这么大?你心里可有数是何人所为?”
赵元祁眸色晦暗,将眸子沉了一个度,却始终说不出来一句话。
“大哥,侯爵府的事很复杂,想必你多多少少也听说一二吧?不瞒大哥说,我现在心中却有一人!我们侯爵府就不能进来女的,但凡进来一个,就会莫名其妙的发疯,死掉。上一个许洛是这样,现在李乐乐又是这样。”
“你在怀疑眠意?”沈宴直言道。
“不是怀疑,我是认定就是她做的!否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我不信!上一次许洛就这么死在了我的面前,我们的孩子才没有……她临时之前在我耳边说过一句话,不要怪姐姐,姐姐很爱你。”
赵元祁这些年都对曲眠意不冷不热就是因为这件事。
曲府也稍稍有些势力,否则也不会门当户对的嫁过来!
以赵元祁的一己之力现在还不能将曲府的人怎么样。
但是这件事若是闹大了,自然会有人治他们的。
沈宴瞧着赵元祁,动了动嘴想要开口说话,却又不知能说什么。
“你跟她是夫妻,有必要搞得这么僵么?如果这次的事情跟曲眠意没有关系呢?”沈宴问。
“没有关系?那就把许洛的以前的仇报了。”
赵元祁吞咽了一口口水,可以清晰的看的出来他的眼眸正在强烈的向下压着一抹猩红。
沈宴见过曲眠意好多次,虽说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吧。
但一个人强烈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曲眠意每每看向赵元祁的眼神总是轻易地让沈宴羡慕。
痴情的故事听多了,见到如此深情的好感只会不断的增加。
“赵元祁,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在好好思虑,千万别伤了一个深爱你的女人的心,若是伤了,怕是日后后悔都来不及了。人的爱都是有时限的,往多了说就是几十年,往少了说很可能就是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