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澜终于记起了自己和一琴联合对沈宴不安好心的事情,她脸色苍白的想要去解释,可是沈宴只留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一起留下的还有沈宴冰冷的吩咐:“把这所院子给我看紧了,没有我的命令这院子里的人都不许出门。”
就这样,沈宴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慕时澜,她双眼中最后的神采也消失了,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也不管地上还有未曾清理干净的血迹。
不是不恨的,她在心里想的最多的就是,一琴为什么不能晚出来一会儿,那样她和沈宴圆房的愿望至少是实现了,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冤枉。
……
慕时烟越走越气,她直接出了秦王府,一张俏脸上是直接将生人勿进写在了脸上。
她真的是越想越觉得憋屈,这都什么事儿啊,她身为正妻居然撞见了丈夫和别的女人鬼混。
好吧,她进去的时候活春宫已经结束了,沈宴也否认了,可能这有区别吗?就算他们没到最后那一步,他们的前戏肯定够,这也够让慕时烟心里不痛快了。
她已经想好了,这是原则问题一定不能轻易放过,这次她一定要问清楚,而且也要和沈宴说清楚她的底线。
在她出现之间,沈宴无论做了多少荒唐的事情她都可以不计较,可是从他们确定彼此心意之后,他们就只属于彼此,不可以再和别人暧昧。
慕时烟在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往前走,突然她的鼻子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一阵剧痛传了过来。
鼻子的痛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的眼泪几乎马上就流出来了,她捂着鼻子抬头,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对方此时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慕时烟估计是自己想事情想的太投入了没看路,撞到了对方的肩膀之类的地方。
虽然她痛的忍不住想流泪,但她还是立刻道歉:“对不起,你没事吧?”
男人本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慕时烟,听了这话他捏着嘴角笑了起来:“你觉得呢?”
瞬间,21世纪各种花样碰瓷的画面出现在慕时烟的脑海中,她后退了两步的戒备的开口:“我撞到的是你肩膀上的骨头,正常情况下你的肩膀应该是没事才对。”
男人将自己的手举了起来,意味深长的说:“你觉得我现在是正常情况还是非正常情况?”
慕时烟这才看到眼前这男人的手臂上缠着绑带,有一根粗的绑带挂在他的脖子上,将他的手臂吊了起来。
从表面上,这个人应该是手受伤了,可他是怎么受伤的?莫非也是碰瓷,假意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