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澹时寒亲亲樱唇,“卫五是皇上的人,太子再嚣张也不敢杀卫五。”
“嗯。我突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岳秀姌掬了一把温水洗洗脸,哭后鼻音很重,她清清喉咙,说:“皇上知道南儿是太子的孩子吗?”
澹时寒勾唇,凤眸里闪动邪恶的光,“早在灵儿生下孩子的时候,恐怕皇上早已知道。”
“如此一来,皇上赐给我的龙卫和恩赏,其实是给南儿的?”岳秀姌有点小郁闷,原来她沾了小包子的光。唉,真不爽啊。
“一半一半吧。”澹时寒意味深长的眯起凤眸,他思绪翻涌,许久才渐渐平复。
“相公,我们嘿嘿嘿吧。”岳秀姌白藕般的双臂勾住搂住他的脖子,娇滴滴的央求。
澹时寒唇轻点她的鼻尖,无奈而笑,“小色女。”
“哈哈哈,我喜欢。”
想在这个时候看她害羞?门儿都没有。
岳秀姌妖娆大笑着挂在男人身上,任由他抱着自己裹上大棉巾,沉步往旁边的大室走去。
狭长眸子凝住她媚而不妖的笑颜,澹时寒内心愉悦,美型的唇禁不住上翘,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
岳秀姌一个鱼跃,再反手一抓。娇软的身体随之压在男人微僵的身上,媚惑的说:“寒哥哥,今儿我好好的服侍你,成不?”
澹时寒唇角翘起,沉哑的嗓音低低的答:“好。”
“嘻嘻嘻嘻,寒哥哥,你最最最好啦。”岳秀姌憨憨傻笑,捞起男人的双臂缠在自己软腰上,蛊惑的唤着:“澹时寒!澹时寒!澹时寒!”
莺嘀般的嫩音儿越来越轻浅,越来越迷惑人心,越来越混沌……直到……
“相公!”岳秀姌轻轻的唤一声,确定澹时寒已进入被催眠状态,她心脏狂跳,缓缓伏下身子,嗓音半哑的问:“你是谁?”
被催眠中的澹时寒凤眸闭阖,嗓音仍旧如天籁般醉人心弦,他呢喃且坚定的回答:“澹、时、寒。”
“你与皇上是什么关系?”岳秀姌表情严肃,像对待一个被拷问的犯人。
澹时寒犹豫片刻,回答:“君非君,臣非臣。君是君,臣是臣。”
哇靠,没你这么玩的。说了半天废话嘛。
岳秀姌郁闷的咬咬樱唇,又鼓足勇气,诱导着他,“澹时寒,你要如何对付太子和丞相。”
澹时寒绵长的呼吸着,久到岳秀姌以为自己的催眠术失败的时候,他呢喃着回答:“斩草、除根。”
哇靠,澹时寒也太狠了。据她所知,本朝的老皇帝只有一个儿子,也因此太子有恃无恐的胡作非为,与丞相结党营私。
“太子现在在哪里?”她要找到太子,然后割掉他的大鸟,这样就能保护南儿的性命不受威胁。至于丞相家的女儿想当太子妃,呵呵呵……她很愿意当媒婆,赚赚礼金。
就在岳秀姌异想天开的时候,澹时寒喃喃自语,“太子,太子回京。”
那混蛋王八跑回京城躲起来,真是个聪明人。
岳秀姌一面骂着太子的无耻,一面在澹时寒耳边打了一个响指,然后趁着他醒来之前……呃,干了羞羞的事情。
“姌儿,在做什么?”澹时寒睁开眼睛,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岳秀姌努努小嘴,媚眼一抛,娇春带俏的嗔怨:“你说我在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抱抱我。”
澹时寒额上青筋暴,心底翻江倒海。他怎么觉自己刚刚失了记忆,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的温柔和主动呢。
岳秀姌抓过他的修长大手缠在自己的小蛮腰上,“相公,我对撩火最内行啦。”
“哼,大言不惭。”
澹时寒佯装生气,立即夺回主导权,半嗔半宠的捏捏粉团脸蛋,故意厉声厉气的问:“还敢不敢啦?”
“嘻嘻,相公最好啦。”
男人猴精猴精的,她可千万不能暴露催眠的本事啊。万一被男人知道她给他催眠套出实话,会不会折腾死她。呜呜,想想就好可怕呢。
“傻丫头,专心点。”
男人抱怨一句,将她神游的魂儿拉回来,又圈禁在他编织的温柔网中。困着她的身,困着她的魂儿,困着她的情,困着她的爱……只有面对她的时候,男人收起冷漠无情的伪装,将所有宠溺和爱恋都给了她。
“姌儿,我爱你。”
醉人的情话可以有很多,唯有这三个字最动人。
岳秀姌哭着抱住男人,低泣的唤着:“澹时寒!澹时寒!澹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