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她偷瞄澹时寒的脸色。果然,够黑!
“相公,哈哈,我才不懂什么驭夫之术呢。对吧?呵呵,呵呵!”
澹时寒斜睨一眼二妹子,说:“每次你要逼着我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哪次不把我绑……唔!”
“嘿嘿,相公,那些是咱们的小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岳秀姌捂住男人的嘴巴,讨好的笑。不过水眸里却闪动“你敢说,我就把你的丑事给暴料出去”的威胁小眼神儿。
家有彪悍妻,不能不低头啊。
澹时寒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宠着她、顺着她,才会被吃得死死的。
岳秀姌笑眯眯的说:“相公,其实我也很疼你呀。”
“呃,对。”这笑容好慎人啊。澹时寒瑟缩一下,清咳两声闪躲她的盯视。读心术,真特么缺德!
澹歆茹知道嫂子刚醒来,哥哥和嫂子一定有许多小情话要说。她就不在这里打扰了。
“哥哥,嫂子,我们先出去了。”澹歆茹领着英子和李幸儿给二人福了礼,悄悄离开凤仪殿。
没有外人在,岳秀姌也不安分起来。一会儿摸摸他的手,一会儿捶捶他的腿,一会儿又抓过他的手摆弄着修长的手指……
“好玩吗?”澹时寒凤眸眯起,藏住满满的柔情。
岳秀姌抿唇偷笑,抛个媚眼逗弄逗弄他。忽然发现他额上有细密的汗珠,衣摆上晕染一片水渍。
她好奇的问:“你从哪里回来的?”
“天牢。”
澹时寒没敢隐瞒她。凭她的读心术,骗她就是自讨苦吃。与其惹她生气,不如主动的坦白。
岳秀姌点点头,没有问他为什么去天牢,在天牢见了什么人。
不过,衣摆上的水渍却吸引她的注意。伸手摸摸衣摆的湿度,再看看他干净的鞋面和略湿的鞋底,岳秀姌好奇的问:“你怎么回来的?骑马?”
“翻墙。”
澹时寒说得坦荡荡。从天牢到中宫,骑马还能快点。用跑的,估计没有一个时辰根本不可能。
翻墙?
岳秀姌差点给他跪了。一个九五之尊,堂堂一国之君,他竟然翻自己家的墙头儿?
“澹时寒,你……你气死我啦。”
“姌儿不气,打我几下撒撒气。”澹时寒拉着她的小拳头往自己的身上招呼。软绵绵的,哪里是撒气,明明是享受。
岳秀姌瞪圆水眸,抽回自己手,骂道:“呸!不要脸的。下次再敢翻墙头儿,我就命人在墙头儿上插满匕首,扎不死你!”
“哈哈,姌儿,你舍得吗?”
澹时寒大笑,抱着自家媳妇就是安心啊。顺便趁她受伤的时候吃吃豆腐,亲亲小嘴儿啥的。
想着想着,他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两只手也不老实的悄悄探到她的襦衣下摆里……
“澹时寒,把你的狼爪子给我拿出来!”岳秀姌咬牙愤愤的命令。
“姌儿,我摸摸你的伤处在哪里,明日我帮你擦药。”
“你确定是擦药,不是占便宜?”
“当然。我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说占便宜呢。”
斜睨他厚脸皮的耍牛氓,岳秀姌哭笑不得,都不知该如何教训他。
澹时寒赖在她的身上,嗅闻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淡淡的药香、淡淡的肌肤奶香……
“姌儿,永远不要离开我。”
“澹时寒,还记得我中箭时说的话吗?”
骨折的胳膊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也不用再“夹心饼”。岳秀姌能好好的拥抱着他,感受他的爱恋和柔情。
澹时寒凤眸沁着水色,沙哑的嗓音喃喃道:“你说:‘澹时寒,只要我活着,我会一世护你’。”
“姌儿,不管生生世世,我永远护着你,宠着你,疼着你,爱着你。”
澹时寒,我一辈子守着你,直到轮回再相见!
……
— — — —
后记:
天启元年,新皇朱琰寒登基,史称孝宗。
天启二年,皇后岳氏诞下嫡皇子,名嘉。
天启五年,皇后岳氏诞下大公主,赐庆和。十五及笄后嫁入将军府,方睿武、澹歆茹之子,方坚。
天启六年,赐帝之子澹南于幽州王,世代袭爵。
从此,一帝一后,锦瑟和鸣,驭天下!
…………
(后记乃根据本文杜撰,不可当真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