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洺翼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溢出口的话语似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又在害怕吗？”
秦念歌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叉子，全身都绷紧了：“没……没有。”
“我说过，不准对我说谎，脸色那么白，还不停颤抖，如果不是害怕，你能不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
厉洺翼危险地眯起双眼，桌布下的动作却片刻未停。
秦念歌难耐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却说不出一句辩驳。
她能怎么说？难道在苏知薇的面前说自己颤抖是因为他的刻意撩拨吗？
秦念歌紧紧地咬着下唇，眸中不受控制地映出点点泪光。
为什么他总是这么恶劣，为什么偏偏要在他的爱人面前这么对她？
在他的眼里……她真的就这么低贱吗？
看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厉洺翼的胸口却陡然升起一阵难耐的燥热，眸底的光芒也瞬间变得幽暗起来。
“对哦，洺翼说得没错，念歌，你看上去好像真的不太舒服，我看还是叫个医生来看一下比较好。”
苏知薇不知道他们桌下的动作，只是单纯地不想看秦念歌的不对劲夺去厉洺翼的注意。
她站起身来，走到秦念歌的身边，一把扶住她的肩膀：“不然我送你回房间好不好？这些油腻的东西不要吃了，等下要兰姨帮你熬点儿粥。”
跟秦念歌比起来，她在这个家里，似乎更像是一个称职的女主人。
“我……”她求饶地看向厉洺翼，虽然苏知薇已经过来想要扶她回去，但是厉洺翼不说话，她还是不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