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个果子,苏汐南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起身拍了拍身上还未干的水,打算离开,她冲着那少年笑着道别,“那,我还有事,后会无期。”
说完她就走,哪知刚走了一步那少年一把抱住了她,吓得苏汐南一把推开了他,瞪着他怒吼:“你干嘛?非礼我?”
真没见过女人啊,是个人就往上扑,关键是被吼了以后他还特委屈,颤抖着手将剩下的果子递了过来,看来他是好意,只是这样的好意她可无福消受,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真的要走了,下次再见。”
也许是听到她说下次,那少年安静了下来也没有其他过激举动,苏汐南眼睛盯着他一点一点的朝前挪去,确定他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以后一溜烟儿没了人影。
去了大概两个多时辰,回来的时候把张妙竹急的快哭了,她拽着苏汐南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身上没有严重的伤以后才拉着她到生好的火堆旁坐下,本来以为张妙竹讨厌自己,估计巴不得她出事,结果看到她这么担心自己苏汐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到底只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和她这个社会上摸爬打滚混了几十年又穿越重新活过了十几年的人自然是没法比的,按辈分啊,张妙竹怕是得叫她一声婶婶了。
“你看,这是什么?”见她难过,苏汐南有些不忍,赶忙将白蓬蒿递到他眼前,本以为她会激动的抱住她,哪想人居然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捣药去了。
被浇了一盆冷水的苏汐南很是费解,她瞅着张妙竹疑惑的问:“不要白蓬蒿了?”
“苏哥哥已经摘回来了,而且,你那也不是,白蓬蒿畏寒,生长在悬崖峭壁处的干土中,你那只是形似的春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