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顿了顿，也站起来，去了窗边看着。
自然现在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她嘟囔了一句，“应该是看错了吧，我觉得不太可能。”
顾念靠在椅背上，想了想就附和了一句，“应该是吧，估计是，反正就那么扫了一眼，我也不是很确定，最近脑子不清明，看人也容易眼花。”
但是方素还是看了好一会才重新回到位置上。
服务员过来送了开水，顾念给自己和方素倒了一杯，然后直接问，“你和隋夫人，之前的感情应该还不错吧。”
方素拿起杯子，想了想，“确实是好的，之前我那么喜欢隋清，和他们家走的也还算是近，隋夫人对我就比较客气。”
不过现在应该不会那么客气了，上次在商场碰见，两个人眼神对视过那么几下。
差不过也就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现在她和顾念关系缓和了，对隋清也没有从前那么上心，估计那边是会不乐意的。
顾念转了转眼睛，眼神朝着外边瞟，“那你认识隋夫人出行用的车子么。”
方素啊了一下，“自然是认识的。”
顾念呵呵的笑起来，这次不用说，方素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她白了顾念一眼，“一肚子坏水，不过是不是她能怎么样啊，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她了。”
顾念开始撒娇，“哎呀，你先去看看嘛，看完了回来，我告诉你好不好。”
方素斜了她一下，有些受不了的样子，不过还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行行行，我过去看看，我要是不依着你，你前夫肯定要不乐意。”
扯上池遇干什么。
方素从包间出去，顾念就去了窗口看着，没一会，她看见方素从大厅门口出去。
先在自己这边晃悠了一圈，然后又去了对面街道处，走了一圈下来，她停顿了一下，重新又看了一圈。
然后她抬头朝着顾念这边看过来，摊开两只手。
这就不用说了，顾念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顾念对着方素招招手，让她回来。
方素这边刚回到大厅，顾念就看见对面饭馆里面出来了个人。
她一顿，赶紧拿着手机就开始拍。
出来的确实是隋夫人，隋夫人也没遮着脸之类的，只不过穿的稍微普通了一点。
隋夫人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的，她四处看了看，然后朝着一个方向过去。
顾念也没盯着隋夫人不放，只继续看着饭店的门口。
隋夫人的车子开走后，那门口才出来个男人。
顾念不记得刚才看见的男人的长相，但是记得这个男人穿的衣服。
就是这个人。
她着重的录了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和隋夫人一样，出门之后，这男人站在门口，四处看了半天，这才裹了一下衣服，沿着一个方向走出去。
方素那边好半天才上来，表情有点不太好。
顾念笑了，“看到了？”
方素嗯一下，“看见了，确实是她，但是她的车子不是平时用的那一辆。”
顾念点点头，“后面的男人你看见了么。”
方素吐了一口气出来，“看见了，她后面，也就出来那么一个男的。”
顾念翘着嘴角，“好了，我们先吃饭。”
点的菜都上来了，不过两个人这次都不怎么说话了。
方素的情绪明显不怎么样，顾念也有自己的思量。
是了，之前忘了，她怎么可能只得罪隋清。
她明明是把隋家的人都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