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为何会这样。”少年茫然无措,羞赧地偏过头,眼神闪烁。
“我……”
楚南楠百口莫辩。
她想解释,可该说些什么,说出来谁信啊,总不能是他把她的手塞进衣服里的吧。
当师父的总是要比一般人承受得多一些,在色迷心窍和心神不坚中,楚南楠果断选择了后者。
她撑着他胸膛爬起来,抱膝坐到火堆旁,整理凌乱的衣襟和长发,不情不愿道:“为师,被那山野水妖所惑……你别介意。”
怀中温软撤去,少年心中怅然,爬起来坐到她对面,也跟着整理衣裳头发:“没关系的。”
楚南楠抬头看他一眼,对上他的视线,少年又慌忙垂下头,轻声问:“那……那个妖物……”
楚南楠耸耸肩,语气轻松,“收服了,被灵宝吃掉了。”
谢风遥轻轻嗯一声:“那就好。”
她嘴唇、脖颈和胸前都泛着红,明明曾被欺负得很厉害。可惜当事人对整个过程一无所觉,因为心虚,甚至在默默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饥渴。
若不是一直惦记着人家的腰窝,又如何会被那妖物迷惑呢?
想到这里,楚南楠潜入识海看了一眼,识海中的天空变成了粉红,樱桃树下,小果果正在睡觉,身子还是那么鼓那么圆,火柴棍四肢缩回去了,呼噜声细小。
雨还在下着,缺少干柴,火堆快要熄灭,两个人相对而坐,沉默片刻,少年起身为她铺床,“夜深了,师尊歇息吧。”
楚南楠点点头,解了外衣钻进被子里。
直至篝火全部熄灭,少年对着雨幕发了一会儿呆,才取出自己的褥子躺在外侧睡觉,兼人墙替她挡风。
半梦半醒之际,雨声好像小了些,谢风遥正准备翻身,一双手搭在了他后腰。
他常年夜间不敢深睡,保持三分警惕,这时几乎是瞬间惊醒,睁开眼睛转头望过去。
楚南楠双眼紧闭,抽动着鼻尖,小狗似的在他后颈东嗅西嗅。
“师尊?”
她满脸蒸红,爬到他身上,手就开始不老实,摸了摸他的脸和耳朵,摸到后颈,顺着脊背滑下来,又去摸人家的腰,对那一块的兴趣格外大。
谢风遥握住她手腕不让乱动,入手放觉她浑身滚烫,体温高得不正常。
她对此一无所觉,跟适才被魇时的状况一模一样,甚至比刚才更加严重了。双手被桎也不老实,拼命挣扎,盲人摸象般扭来扭去,用身体去寻找他后腰那块秘密宝地。
炙热的馨香一股脑往他肺腑里冲,谢风遥怕弄伤她,也不敢太用力,她像水蛇紧紧攀附着他,脑袋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不知道在找什么,满怀的柔软让他无所适从。
喊了两声没反应,谢风遥翻身将她压住,跪骑在上方压住她双腿,一只手握住她手腕高举至头顶,一只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将一段清静经打入她额心。
经文入体,澄其心,安其神,楚南楠挣扎的力道渐渐变小。可刚安静了不到半刻,谢风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她又开始扭动,意识迷蒙间对自己现在的状态极为不满,开始小声哼哼,好像很难受。
这哼声听得人一阵阵耳热心颤,少年鼻息沉重,紧闭了双眼默诵经文与之对抗。
他自己倒能保持几分清醒,可楚南楠温度却越来越高,很快浑身汗出如浆,哼都哼不出来,像一条干渴的鱼,张着嘴用力大口呼吸。
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被烧坏的,他抬头看了一眼崖外的雨帘,心说要不把她扔出去冷静冷静?
此念一起,又很快被否定,那样她肯定会生病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少年一狠心,一咬牙,倾身把她抱进怀里,将她手揽在腰际,不准她乱动。
像鱼儿寻到了水,怀里的人埋头在他脖颈处贪婪地嗅,咬他的耳朵,谢风遥继续以经文洗涤她的神智。
慢慢的,她安静下来,乖乖抱着他的腰,不动了。
雨势渐小,淅淅沥沥打在山石、树叶上,山间空气清新冷冽,崖洞内却炽热如夏。
身体像是泡在香汤温泉,热气缭缭,柔软和馨香一点一点腐蚀他的神智。楚南楠彻底安静沉睡,他却无法静下心来,胀痛得厉害。
黑夜麻痹人的神经,放大身体的感官,谢风遥努力分出神,去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思绪却完全不受控制,最后都回到怀中春水般的触感。